家緊閉的大門前,舉起門前磨盤上的碾子,這碾子足有三百斤在程東手上卻顯得輕飄飄的,雙臂用力碾子砸向黑黝黝的大門,只聽轟隆一聲響,兩扇大門齊齊碎裂。門後躲藏的張家人屁滾尿流的往後宅跑,一個十二三歲的小胖子帶著一條夾著尾巴的黑狗就要往屋裡鑽。程東趕前一步拎住小胖子的衣領隨手一甩,小胖子一個漂亮的狗啃地砸在地上,滿嘴的牙掉得七七八八,一個胖大的婦人哀嚎一聲竄出來,抱住小胖子指著程東尖叫:“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傷人,你就不怕王法嗎?”程東慢條斯理的抓住黑狗,單手一用勁黑狗抽出兩下就不動了。看黑狗死了,這才轉身對著這對母子,一看到程東轉身,小胖子頓時止住哭聲,滿嘴鮮血扎進母親懷裡一聲都不敢吭。或許母性本能給了這婦人膽量,緊緊抱住兒子大聲喊救命。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人跑出來趴地上不停磕頭,希望程東能繞過自己全家。
“饒過你某家還沒這個資格,待爵爺從隴右軍中返回,你會知道王法是怎麼回事。”程東說完跨過中年人的身子出了院子。老夫人抱著小南就站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