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想想,微臣把一瓶香水賣了一千貫,首先要做的就是上稅,這種暴利型的東西微臣不反對給它上兩三倍的重稅,這樣朝廷就會增加五百貫的稅賦,微臣每多賣一瓶,朝廷的賦稅就會增加五百貫,賦稅可以用來給官員發俸祿,裝備軍隊,修條路,建個橋,救濟救濟災民,陛下也可以建個宮殿,都是好事。
微臣的五百貫錢可以重新投入到香水作坊,繼續生產香水,繼續把官員的錢財收回來,然後陛下再上稅,再把這些錢發給官員,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圓圈,可以生生不息的轉下去,朝廷永遠沒有缺錢的憂慮。”
資金鍊的關係一定要講給他們兩口子聽,給李二講雲燁會來氣,還是講給長孫聽好一些。
“這樣你雲家可以永遠的賺黑心錢?”聽得出長孫有些動心,只是她的驕傲不允許她投降。
“雲家才不作守財奴,我家賺到的錢又會投入到書院的建設裡去,會成為一棟棟房子,一間間教室,錢會被其他商人和工匠賺走,當然,他們也會被陛下收稅。”
長孫不作聲,半晌才說:“你不是要去找太上皇嗎?去吧,你的話本宮需要好好想想。”
雲燁施禮告辭,剛剛走出幾步就聽長孫在背後說:“你的來意本後清楚,做你的事吧,就像你說的,這是你作為一個臣子應有的義務,左武衛的一千兵馬明日會護送本宮去玉山書院巡查,山上住不下那麼些人,有五百官兵會住在雲家莊子上,替本後把這五百官兵安排妥當。”
雲燁轉身長長的作了一揖,未發一言就離去了。
雲燁沒有發現冬青從後面有一個躺椅,李二躺在軟椅上曬太陽,似乎睡著了,長孫坐在軟椅邊上,還沒說話,李二的大手就輕輕撫摸著她鼓起的腹部,輕聲說:“這小子還是有顧慮,剛才他把一個重要的原因沒說,就是暴利品可以從大家門閥手裡掏出錢來,再補貼到百姓身上,畢竟這些東西就不是貧家小戶用得起的東西,算得上另一種劫富濟貧,所以他說的沒錯,香水的價格越貴越好,越貴就越是對朝廷百姓有好處,你那個管事明天讓他滾回家去,內府,哼哼!等雲燁把恪兒教出來,看看能不能交到他手上,這小子為了成乾,還真是不遺餘力,成乾的這個朋友交的值啊!”
從皇后哪裡出來,雲燁感覺全身輕鬆,沒有了後顧之憂,腳步也輕快許多,剛剛轉過太極宮,角落裡就衝出幾個膀大腰圓的僕婦,抓著雲燁的手腳,就把他舉了起來,雲燁看看她們腰間勒的紅帶子就知道這是一群女跤手,專門在宮裡相撲為戲,給宮裡的貴人們找樂子的,每個人都精通相撲,力大無窮,不是雲燁這樣的弱男可以對付的,從上面往下看,撲面而來的是一對對巨大的乳房,在半敞開的衣襟裡若隱若現。
趕緊閉上眼,有兩位已經到了長鬍子這麼駭人的地步,還是不看為妙,在皇宮裡能如此肆無忌憚橫行的就只有那個閒的蛋疼的太上皇,所以雲燁乖乖的聽天由命。
腳落地看了第一眼,雲燁以為到了土匪窩,春暖花開的日子裡大殿裡的火龍依舊在發揮作用,李淵左手懷抱美人,右手拎著酒壺,敞著衣襟看兩個胖大的婦人裸著身子在摔跤,大殿裡不時響起沉重的腳步聲,見到妙處,叫好聲四起,這就不是皇宮,這是他孃的土匪的山寨。
剛準備逃跑,李承乾不知從哪裡鑽出來,拽著雲燁一臉的幽怨,臉上還有脂粉印子,你妹的,祖孫一起玩花姑娘,你讓雲燁這等正人君子如何自處?就算你家有胡人血統,這也太奔放了。
李承乾極不好意思的擦去臉上的胭脂,低聲說:“燁子,我也是被擒來的,你就行行好,陪我一會,要不然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呢。”
過來一個醉鬼,一個酒嗝就讓雲燁退避三舍,熟人,裴寂!老傢伙衣冠不整,鬍鬚上全是酒漬。哪裡還看得見半分平日裡的古樸高雅。
不用說,由於竇,裴兩家起了衝突,跑到李淵這裡來找後援,想起裴英的慘狀,雲燁冷冷的掃了裴寂一眼,找了個乾淨的座位坐了下來,本著臉,全身散發著寒氣。
派過來倒酒的宮女被雲燁攆走,李承乾也不知道雲燁要幹什麼,茫然不知所措,雲燁提起酒壺大大的灌了一口,瞪著眼睛對李淵說:“太上皇,小子今來了,就是為了賭債而來,今日小子特意背了三十兩金子,就是來會會據說小子不在京城時,賭遍長安無敵手的太上皇,免得弱了小子長安三害之首的名頭,背上個欠人賭債不還的惡名聲。”
李淵徹底廢了,現在他大概只知道在醇酒美人之間熬日子,李二在草原的大勝徹底的摧毀了他最後的信心,一個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