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安安的活到八十歲再死如何?”
“那我還不如現在就被雪埋了算了。”程處默咕噥著說。
“不想死就滾起來,這些天遇到的不是變態,就是蠢貨,還要加上你這個二百五,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住,還敢指望你給咱們三家撐門戶?大男人長了一副小女人的心思,丟不丟人,少想那些沒用的,現在多想想怎麼多找些柴火是正經,我不想還沒把頡利幹掉咱們自己就凍死了。”
和程處默談心就是純粹找難受,他總是有一些奇怪的念頭,還總是被情緒所左右,也不知程伯伯是如何生出這樣一個外表粗獷,內心細膩的變態的。
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可笑,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雲燁拱著肚子打了幾下,也沒站起來,最後還是被程處默拉一把才打起來。很狼狽,身上乾淨的皮氅子被染的烏七八糟,也不知下面是什麼玩意。
後世的歷史不能給程處默說,李靖現在大概還盤算著要給頡利突如其來的一擊,所以不打算撤兵,唐儉現在大概正在忽悠頡利吧,蘇定方從來到大營就沒見過,現在說不定正趴在某個犄角旮旯準備偷襲頡利呢。
又和程處默在地圖上推演軍事變化,說白了就是拿李靖和頡利玩遊戲,說到軍事策劃,就太高看這兩個人了,不過看著地圖上黃河的走勢,雲燁忽然發現自己現在離呼和浩特沒多少距離了。
有些闇然傷神,這座城市裡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