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手了?
青雀,這傢伙一定是雲燁的得意弟子吧?““沒錯,父皇,看文章就知道是王玄策寫的,雲燁對他寄予了厚望,這傢伙一直想去吐蕃,認為那裡的人傻,好騙,經常對別人說,他的第一樁功勞,就該從吐蕃人身上獲得,神叨叨的一個書院敗類。“
(未完待續)
第九節 聰明的朋友
酒足飯飽的沈功海帶著三位兄弟踩著落日的鼓點大搖大擺的向燕來樓走去,剛才的這頓飯吃的痛快無比,醉仙樓的招牌菜手抓羊肉確實不錯,肥而不膩,瘦而不柴,且沒有一星半點的羊檀氣,聽說這家的廚子是從雲家花了大價錢學的手藝。
“算不得好,有一回為兄我有幸與魏王殿下,希帕蒂亞先生還有云侯一起在圖書館讀書讀得晚了,雲侯家人送來了一大鍋羊肉,為兄受邀一起進食,那一鍋羊肉的滋味實在是讓人難忘,只是雲侯先從鍋裡撈出一根松木棒,不知何意,剛才看店家起鍋撈肉的時候沒有這道工序,就知道,他們只學會了皮毛,沒有學到精髓,將來想吃好羊肉,還是去雲府為好。”沈功海剔著牙得意的顯擺。
朱宗大笑著說:“雲府的飯食為天下第一,小弟當年因為力救了兩個落水幼兒,書院給了小弟一貫錢,可以請元章先生題詞,也可以請玉山先生做跋,甚至可以請離石先生作畫,趙延陵先生烹茶,小弟難以決斷,見家父為了小弟這些年操勞不休,食不甘味,心中不忍,就拿這一貫錢請雲侯做了四涼,四熱,一道湯品,請家父品嚐。
誰知道家父,家母兩個人居然把這些菜一掃而空,小弟坐在一旁就吃了兩碗白飯,吃完之後家父就說,這是人間絕品美味,就是現在立馬死了也不虧。
哈哈,你們誰有小弟的這份榮耀,要知道,當年魏王殿下拼死拼活的拿了書院的第一,得了錢,請皇后娘娘吃飯,也不過就比這多了四道菜而已。哈哈哈。“
“豬鬃,你當時應該請元章先生題詞,玉山先生做跋,或者請離石先生作一幅祖宗畫像才對,這才是榮耀的事,一頓吃完,就沒了,太可惜了。“
“可惜什麼,我認為豬鬃做的對,光宗耀祖是我輩的事情,能請雲侯下廚做菜,我看這的確是首選,要是我選,也選大吃一頓。“
聽了元嘉的話,沈功海揚天長笑一聲說:“這天,自然是要我們自由飛翔的,休要說往事,我們應當往前看才好,今日燕來樓狂歡,十年後我們兄弟再聚燕來樓,看看到底誰是英雄。“
四午穿著書院袍服的青年男子站在青樓門口說著自己的豪情壯志,引得路人側目,有好事者大怒曰:“青樓裡論好漢只有一種,誰敢與老孃我大戰一場?”
沈功海瞅瞅那位肥碩的身材,長嘆一聲,率先邁步進樓,再也不提英雄二字,走進樓裡卻沒有發現窈孃的蹤影,沒有炫耀的物件難免有些失落。
正要大喊一聲,卻見一個紅衣女子走了過來,未語先笑,手帕搖的花一樣亂抖。笑容比窈娘明豔了許多,卻遠遠不及窈娘讓人感覺舒坦,皺著眉頭問:“窈娘哪去了,難道說從良嫁人了?”
紅衣女子笑著說:“窈娘遭了難,被官家遣走了。那不是麼,就在牆根底下蹲著吶,犯不著搭理她,如果不是官家看她可憐,說不定會被充軍。”
笑容從元嘉的臉上消失了,皺著眉頭問:“你知道她犯了什麼案子嗎?”
“哎喲,公子爺,窈娘就是一個老婦,難道您還是她的恩客不成,您看看,院子裡姑娘哪一個不是花枝招展的討人喜歡,為何要問一個罪婦?”
元嘉聽完這個婦人的話,知道問不出來,直接走出燕來樓,來到對面那個屋簷底下,只見窈娘渾身汙穢,全身裹在一條破被子裡抖抖索索的看著元嘉,眼中全是驚恐之色,不待元嘉問話,就不斷地磕頭,急聲說:“元公子,老婆子有眼無珠,逼著元寶兒接客,褻瀆了官家奶奶,您就饒了老婆子吧。”
沈功海厭惡的捂著鼻子說“元嘉,算了,嫂夫人當年落難,也是時事所迫,燕來樓是什麼地方,嫂夫人賣身的時候就清楚,怨不得窈娘,我等再與這樣一個落魄老婆子計較,有失身份。”
元嘉搖著頭說:“怨已了,但是恩情沒還,大丈夫仰不愧天,恩怨分明,她得意地時候我自然不會理睬她,如今她落難了,不幫一把,有違師訓。”
豬鬃點點頭,從懷裡掏出兩個銀鎳子丟在窈娘面前,然後就要元嘉早點進去,窈娘這種人的恩情很好報答,給銀子就成。
看到窈娘抱著銀子不撒手,元嘉也就放心了,二十貫錢怎麼都夠窈娘做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