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侯且慢,老夫有話問你,回答過老夫的話之後再去皇宮上繳兵符不遲。”說話的是杜如晦,他是雲燁的正牌長官,不好推辭,如果是魏徵問起,雲燁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不當場發作已經算是給面子了。
“不知杜相有何話要問,如果要問是不是我殺了人,我只能說對此事一無所知。”
杜如晦點點頭說:“本該如此,雲侯在第一時間就來上繳印信,就足以說明你的態度,老夫忝為大唐兵部尚書,對於這件事情必須問清楚,還請雲侯據實回答,不得隱瞞。”
李靖這個也掛著兵部尚書銜的人卻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著雲燁看,雲燁笑著說:“李帥,您不用看了,小子有一門學問就是專門學習如何做了錯事之後面不改色心不跳,所以想從小子的神色裡辨別真偽恐怕不容易。”
杜如晦接過話開始問:“雲侯不知你如何看待你和張亮之間的矛盾的。”
“還能怎麼看,只要有機會我們兩個人都恨不得弄死對方,想要化解不太容易。”
魏徵低頭記下了雲燁的話,等著杜如晦繼續問。
“雲侯,八月二十二日的晚上你在哪裡?可有人證?““前天晚上我在書院的實驗室裡通宵作研究,一晚上沒閤眼,人證有魏王李泰,書院的先生希帕蒂亞,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