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額,難道說魏天珏比長孫衝還要厲害?
雲燁的脾氣她太清楚了,只要皇帝下令他就會遵從,不會打半點的折扣,命令執行的徹底,說抽身就會全身而退,絕對不會眷戀權位,這回一旦寒轍逃掉,陛下為了顏面也不會再讓雲燁去抓,這些心腹大患不除,長孫實在是放心不下,因為他們會對自己的兒子下手,挑動諸王的野心覬覦太子之位,這怎麼可以,長孫回到兩儀殿,就匆匆的休書一封,希望雲燁不要全部放手。
皇后的信還在路上,雲燁就已經交接完畢,信心滿滿的魏天珏對雲燁的告誡全部當成了耳旁風,晉陽大族的的出身,讓他天然的對雲燁這種後晉的貴族大是看不起,認為他們的功勞不過是倖進而已。
寒轍被捆的像個粽子,裝在鐵籠子裡笑著和雲燁告別,看不出半點的哀傷,被人家大字型的捆在甲板上,不像囚犯,更像是一個受刑的帝王。
魏天珏從不離手的鞭子唰的一聲就抽在寒轍的臉上,他非常討厭這張清秀的臉,雲燁的眉頭一皺正要發話,卻聽寒轍笑著說:“雲兄,你我今曰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多多保重才是,這些小事不勞牽掛,今曰一鞭,他曰必定千倍償還,小事而。”
雲燁不再說話,只是拱拱手就轉身離去,對於魏天珏這樣的冢中枯骨實在是懶得再搭理,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著回到長安。
魏天珏走了,雲燁也收拾行囊準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