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知道名字,不知道其中的內容,當初師父讓我好好學學,說是治國安民的第一流的學問。”
“結果如何?”
“師父講《資本論》的時候,我在底下看小書,師父講《政治經濟學》的時候,我在偷看窗前走過的小娘子,至於那個什麼微迴圈的名字,我是在夢裡隱隱約約聽到的,所以啊,你問了也是白問。”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你怎麼能把將來要教給我的學問棄之如敝履?天殺的,你賠我的《資本論》,你賠我的《政治經濟學》,你賠我的《微迴圈》。
天底下有你這樣的人麼?身入寶山空手而還,你有何面目對我?天啊!老天啊,你降下一個雷劈死我吧。“李恪如喪考批,伸開雙臂向老天祈求,想要請老天來結束自己的痛苦。
(未完待續)
第三十節 綠野仙蹤
脫韁的野馬說的就是這群富貴人家的子弟,平日裡家裡管得嚴,白白頂著一個紈絝的名頭卻什麼壞事都沒幹。
說起來也可憐,只要有欺男霸女的事情,萬年縣的縣令就敢把他們從家裡拎出來遊街示眾,而且,這些底層官吏似乎特別愛這一口,沒膽子對付身上有爵位的,但是對爵位繼承人從來就沒有手軟過。
地方上的衙內還有招搖過市的時候,長安城裡的紈絝,想要抖一下威風,馬上就會有強項令出現,頂著從來沒有過的壓力,就要公事公辦。
公主家只不過在河上多架了幾架水車,開個磨坊,都會有魏徵這樣的青天大老爺出現,拆了磨坊抓走了惡僕,最後公主還要受罰,沒一點人情。
家法比國法狠多了,唸書時候的情形悽慘的就不敢想,柴令武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可是聽到兄弟們自己去秦嶺玩耍,沒一個長輩在跟前,當即表示爬也要爬著去。
捉迷藏?沒等雲燁反應過來眼睛上就被蒙上布條子,必須從一年到一百才能摘掉布條,不知道多少年沒玩過了,但是看著李恪躍躍欲試的情形,只好隨大流,玩吧。
程處默,李懷仁,長孫衝這三個傢伙不用找了,匿影潛行這三個傢伙是練過的,據程處默自己說,只要自己藏起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藏哪了。
他的語言匱乏,就靠著這些病句混呢,一腳踹在張公瑾家大兒子的屁股上,這混蛋也太藐視本大爺了,拿個樹枝子遮住腦袋就算是藏好了?
抬頭看著身邊的大樹說:“這種樹叫楓樹,分泌出來的汁液發甜,有一種黑毛毛蟲最是喜歡,當然毛毛蟲沒什麼可怕的,但是我要告訴你,這種毛毛蟲掉脖子裡,你會比李元昌還慘,到時候不要怪我沒說清楚。”
話剛說完,樹上就掉下來三個人。
“柴令武,你就不要想了,想想你爹他們是怎麼抓到頡利的,你不想被老鼠咬死吧,說不定這是一個蛇洞,你自己爬出來吧,快點。”
柴令武把腦袋從洞裡探出來問:“燁哥兒,你是怎麼知道我藏在這裡的?”
“下回藏洞裡之前,你把洞口收拾一下,腳印都在呢。”
柴令武重重的拍了一下腦袋,怏怏的從洞裡爬出來,跳著腳:“這次算你贏,你一定找不到我表哥藏哪裡。”
雲燁找來一把柴火,放在洞口點著,拿袍子的下襬忽閃,不一會洞裡就傳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長孫衝一下子就竄了出來,被煙燻的眼淚鼻涕一大把,一巴掌就抽在柴令武的後腦勺上:“不多嘴你會死啊,雲燁狡猾的跟狐狸一樣,你一說就暴露了。“
有潔癖的李恪要是肯藏在野地裡才是怪事,到他帳篷裡一看,沒人,那個裝衣服的大箱子也不見蹤影,不知什麼時候,誰把帳篷外面的防火坑給填上了一截,上面居然還插著一根竹管,站在竹管旁邊,聽著竹管裡呼呼的喘氣聲,就從懷裡掏出一粒黃連丸,這是清熱用的好東西,形容起來就一個字“苦“,孫思邈堅持不許給黃連丸裡放蜜糖,說是會減少藥性,得不償失。
黃連丸一放進竹管裡,一連串的咳嗽聲就從地下傳了出來,旁邊的護衛趕緊把箱子從土裡挖出來,掃乾淨了塵土,這才開啟箱子,把嗆得面紅耳赤的李恪從裡面扶出來,雖然不知道自己吸進去的是什麼,但是從嘴裡苦澀的味道判斷不是什麼好東西。
“燁子,我剛剛吞進去的是什麼?“李恪擔心的問一臉壞笑的雲燁。
“今天還沒洗澡,渾身發癢,就在身上搓了一下……“李恪鐵青著臉已經在大口大口的嘔吐,全身都抽了。”後來發現沒什麼泥,就拿了一顆黃連丸,放進去了。“
李恪聞身軟軟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