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無晴卻有晴。”好像非常有寓意的樣子,就把頭探進來問:“師徒三個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麼?小杰像是被霜打了,小武也沒了往曰英姿颯爽的勁頭,您又躲在屋子裡吟詩好像很深奧的樣子,誰對誰有情?“
雲燁點點頭說:“你說的沒錯,我把小武許配給了小杰,你看這樁婚事怎麼樣?你是女人家,心思細,幫我想想,到底妥當不妥當。”
李安瀾一下子從門檻外面跳進來說:“當然合適,小武漂亮,小杰聰明,這是真正的天造地設的一對,世上再也沒有比他們更般配的一對了。”
“你也覺得小武不適合嫁給你弟弟?”長孫的打算雲燁和李安瀾說過,現在這樣熱心的說好話,唯一的原因就是李安瀾認為小武不適合嫁入皇家。
李安瀾訕訕的搖搖手帕最後把手搭在夫君的肩膀上說:“我總覺得小武好像能看透人心,前幾天在家裡和我一起閒聊的時候,我不知不覺得就告訴了她好多皇宮裡的事情,您是知道的,這些事我從來都不願意提起,除了您沒事提起來打趣妾身,就沒人敢打聽,可是那一天我不由自主的和她說了一下午,要不是她說該吃晚飯了,我還想繼續說,這太反常了,晚上我躺在床上,才發現不對勁,這個死妮子在拿我當實驗物件。
在皇家裡,妾身我不算最聰明的,卻也算不得傻,承乾,青雀,小恪,他們比我聰明,我承認,但是剩下的弟妹,我還不認為他們已經超過了我,小武要是嫁給了他們,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我說夫君把小武許給小杰是一樁好姻緣。“(未完待續。)
第二十一節痛苦的航海
李泰這兩天以前所未有的勤奮姿態四處巡視,這樣的情形很少出現在他的身上,他除了對實驗室裡的工作比較上心之外,對於準備出航這種純粹的事務姓工作毫無興趣。
現在不同了,船上的箭矢,炮石,食水,糧食,花盆裡的青菜,發豆芽的黃豆,船上用的桐油,備用帆,木料,粗麻,繩子,每一樣他都要親自過問,為了去遼東找自己的老爹,他已經竭盡全力了,至於那個來廣州找李泰的採珠女,被他扔在府邸裡,沒時間理睬,因為回到府邸,還有無數的管事排著隊要向他回報進度。
雲燁和李泰最大的區別就是,從不把工作帶到生活裡來,回到家裡就不再考慮公事,家裡是休息的地方,如果回到家裡還要忙公事,雲燁還沒有那麼敬業。
只要有人艹心就好,李泰比自己更加著急,既然忙碌能夠緩解他的心緒,雲燁絕對不會打擾他的,只是看到李泰把船長的工作都包攬過來忍不住對他說:“青雀,這些事情都是船長的工作,他們比你更加熟悉,有些小的條例會被船長修改,他們很熟悉自己的船和水手,承乾號上的船長是老鐵,人家幾代人把命都交給了大海,相信我,他喜歡用豌豆,不喜歡用黃豆這種事你就隨他去,堂堂的魏王去管這種事不夠丟人錢。”
“那我該幹什麼?”李泰茫然的問雲燁。
“回去寵幸你的美姬,舒緩你的神經,告訴你,再去遼東的路上你千萬不要跟我要什麼稀奇古怪的吃食,我是害怕了,只要你一不對勁,我會立刻靠岸,把你送到岸上去。”
李泰從善如流,拍拍手就回了府邸,直到出發的時候,才從府邸出來,精神還不錯,雲燁和扛著一個大包裹的劉進寶過來之後,李泰揉了一把臉,就率先進了馬車。
坐船現在對李泰來說已經是一種折磨,從海上回來以後,他見到水都會厭惡,這是一種病,雖然他的身體在抗拒坐船,但是李泰還是強自忍耐著走上了跳板。
跟在後面的雲燁一把就將李泰拽了下去,自己踏上了跳板上了小船,遠處的三艘戰艦已經浮在海面上,在等待雲燁的到來。
李泰想說什麼,看到雲燁已經下令划船,就止住了身形,站在岸上哽咽著揮揮手,頭都不回的就鑽進馬車,他和雲燁之間本來就不需要太多的客套。
他已經不適合再上船了,原本不暈船的李泰,現在見到寬闊的水面就會頭暈目眩,嘔吐不已,他想借用這三天的忙綠來克服這種心理疾病,但是並不成功,雲燁看到了他發抖的雙腿,果斷的阻止了他上船的舉動。
“魏王不上船了,遼東我們自己去,先在泉州補給,再到台州做第二次補給,杭州灣做第三次,再想獲得補給就需要到登州了,劉仁願,但願我們這支疲憊之師能夠全師而歸,拜託你了。”
劉仁願鄭重的點點頭,就下令拔錨起航,幾個精赤著脊樑的水手,圍著絞盤嗨喲,嗨喲的喊著口號將沉重的鐵錨從淤泥裡拔出來,隨著鐵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