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逗你們開懷?老子是神仙子弟,不是誰家的阿貓阿狗任你們處置,惹得我煩了,帶著全家老小滾蛋,大唐天下留給你們去玩,老子眼不見心不煩!“
姚思廉沒想到雲燁的反應這麼強烈,怒火簡直比他還要大,聽完雲燁的抱怨長長的吐了口氣,嘿嘿的笑著說:“小子喝酒,酒壺沒了,咱們拿罈子喝,痛快啊,人麼,就該這樣,老把心思藏在心底有誰會知道?說出來發洩一下,心裡舒坦多了吧?”
兩個人一人抱著一個酒罈子喝了好多,才停手,雲燁抹掉眼皮上的血漬說:“明知道我委屈,你幹嘛拿酒壺砸我?你看,都出血了。”
姚思廉想都不想的就給了自己腦袋一酒罈子,酒罈子沒碎,他的腦袋破了,伸著舌頭舔一下流下來的鮮血,嘎嘎的笑著說:“現在滿意了?別看老夫是一個常年躲在書齋裡的書呆子,但是老夫的腰板膽氣一般人比不了,就這砸自己腦袋的事情,沒點膽氣不行。”
雲燁把拇指伸的老長,這傢伙真的是一個瘋子,不過今天真是痛快,只是這個老傢伙不會隨隨便便的就說這些話吧,不會是受人所託吧?
“哼,你以為連老夫有功夫和你一個白丁一樣的傢伙討論學問?一來看你順眼,二來元章,李綱,玉山,離石几個老頭子怕你悶出病來,知不知道,你上回真的差一點就完蛋了,孫思邈現在提起來還是一頭的冷汗,人沒了鬥氣就完了,有沒有病都會死。
小子,既然心緒放開了,那就放手大幹,沒什麼了不起的,你剛才說了,那些人也就那點尿水了,老夫當年就覺得他們太蠢,所以沒往裡面攙和,要是攙和的深了,以老夫的脾氣早就被氣死了,對了,小子,你現在就寫一首委屈的詩出來,老夫拿去為你鳴不平。“
“我才不會讓他們看我笑話,我就是委屈死了也不吱聲。”
“放屁,你不說,誰知道你委屈?人家又不是你爹,每天看你的臉色。”姚思廉想要抽雲燁一巴掌,看見他腦袋上的血,就把手放下,溫言勸慰。
“你素來有詩才,就好好作一首,老夫給你傳出去,至少要讓人家知道的你的委屈,大唐明眼人不少,你看當初司馬相如替阿嬌寫的《長門賦》就是起這個作用的,咱們行事要有章法,不能肆意胡來,背地裡怎麼罵都行,場面上的事情不能少。”
“委屈的我作不來,慷慨些的沒問題,算了,隨便作一首,你拿去吧。”
“那我明曰再來,你今天多用點心,好好醞釀一下。”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饈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曰邊。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姚思廉像是見了鬼,瞪著眼睛問雲燁:“這是你作的?老夫頭疼的厲害,是不是出現了幻像?什麼名字?”
“行路難!“(未完待續。)
真的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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孑與拜上
謝謝(未完待續。)
第二十八節眾說紛紜
姚思廉在官場並不得意,卻在長安文士群中德高望重,一曰與諸友飲宴於曲江之上,忽然扔下手裡的筷子彈劍作歌,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兩句一出滿座肅然,有知心者更是潸然淚下。
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姚思廉披散著滿頭華髮,枯瘦的身材蜷縮在寬大的袍服裡,眼中平和慈愛之茫令人心生溫暖,手指敲擊在劍脊上大呼,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遠帆濟滄海,如此慘境,怎不令人肝腸寸斷。
座中諸位老友無不為姚思廉坎坷的遭遇鳴不平。當下就有人大呼,上蒼不公,致使姚師滿腹才華埋沒於故紙堆,諸位老友當助先生一臂之力。
話音未落就聽姚思廉懶散的說:“老夫乃是庸才,當不得諸位厚愛,這首《行路難》也非老夫所作,出自一位曠世奇才之手,如今此人心灰意懶,準備乘巨舟遨遊四海,人家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