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這才夫婦和諧,家宅安定,如今又是雲侯,奴婢二人何其幸也。“雲燁點著頭請魏徵去前廳落座,等魏徵進了屋子,他抄起一根粗大的木棒就朝兩個宦官身上掄,兩個宦官魂飛天外,抱頭鼠竄,雲燁攆著兩個宦官從花園一直來到大門,直到那兩個傢伙的身影從小路上消失才作罷。
回到家門口吩咐門房,再見到那兩個宦官就往死裡打,敢靠近雲家莊子打死之後就地埋了,不必回報。
氣死了,老子不知道夫妻間怎麼交流麼?不知道怎麼製造小人兒?老子都製造出三個了,王八蛋,教老薛夫妻如何敦倫?知不知道老薛現在藏在玉山不敢見人?自己上門去找老薛要兵陣圖譜,那傢伙都是蒙著面見得雲燁,沒臉見人啊,老兄弟一見面,薛萬徹一個八尺漢子,嚎啕大哭,丹陽看不起他,就說他連夫妻間的那種事都不會做,皇帝專門派人來給他們夫妻講解,不聽都不行。把老薛扔進磨盤裡磨成肉沫,也比揹著這個名聲舒坦。
記錄皇帝起居注的王八蛋,竟然把這事寫進了起居注,作為帝王關心屬下的一個著名範例,大講特講,薛萬徹已經三個月沒上朝了,據傳言,老薛一直在努力學習夫婦如何敦倫中,三個月都沒學會,估計還需要半年。
一個悍將的兵權就這樣被輕易地解除了,還不損傷老薛的人品,外人只會認為老薛缺心眼,現在輪到雲燁缺心眼了。
魏徵老神在在的坐在前廳喝茶,上會被雲燁罵的掩面而逃的事情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見到雲燁怒氣衝衝的回來,端起茶碗衝著雲燁客氣一下,繼續喝茶。
“老魏,現在怎麼什麼事倒黴你幹什麼,什麼事噁心幹什麼,都是怎麼回事,我少年貪歡算不得大事,怎麼就直達天聽了?找了兩個這樣的人來噁心我。”
“好心啊,你上回罵的老夫掩面奔逃,差點撞在山上,這回聽說你房事不諧,老夫就是來拍馬的,專門給你找了陰陽使,還被你打跑了,看來老夫最近很不得人心。”
“拉倒吧,就你的脊樑骨,只要彎一次就會折,狗屁倒灶的事情你幹不來,也幹不了,堂堂給事中大人會清閒到這種地步?這次又是那個龜孫準備讓我難堪?”
“公主住到你家,你又不是駙馬,朝中議論紛紛,認為有失體統。公主失德,藍田侯失德,嶺南歸德郡王的子嗣身份很有疑問,需要另派他人前往,被陛下當堂斥退,雖然陛下幫著你,朝中已經有人說你是佞臣,陛下對你的眷顧太深。““原來如此,卻不知他們推選的誰去替代我孩兒?我很想知道。”
“沒人去,馮盎不去,你孩兒的那片土地就沒人敢去,他們推舉了欽州寧氏,還有瀧州陳氏,這兩家都是嶺南僅次於馮家的大家族,聽到風聲,這兩家的家主說:”嶺南的山神會打鼓,一打鼓就會死人,沒有福澤,是當不好歸德王的,現在看起來只有李容小公子做歸德王,山神才會安靜,嶺南人口不多,經不起山神總是敲鼓。兩家的家主現在都病了。
雲侯走了一趟嶺南,就讓一群宵小雌伏不敢動彈,實在是讓老夫佩服,只是雲侯啊,公主住在你家實在不妥,娘娘派來這兩個宦官,恐怕就是在警告你,不如……“雲燁不待魏徵把話說完就截口道:“公主明日回公主府,我們全家去公主府做客,魏公以為如何?”
“你怎麼就不知道退避一下子呢?這件事情擺不到檯面上,你與公主的事情滿長安估計沒幾個不清楚的,但是做的如此明顯就沒必要了吧。”
“你們的權謀裡面少算了一個人的感受。”
“誰的?你的?”魏徵玩味的看著雲燁,他沒有弄明白一件事,讓公主回到公主府有這麼困難?避人耳目而已。
“李容的,嶺南的那一片封地是這個孩子的,這個孩子就是為了這個才來到人世間的,八百里封地,算不得大,更不要說那裡是蠻荒之地,這兩年有了一些產出,怎麼,一個個就眼紅?如今李安瀾帶著李容已經逐漸讓四民歸心,開始重建那片不毛之地,每年給朝廷上繳的賦稅快要抵上一個中等州了,更不要說嶺南水師每年都要從安南取回上百萬擔的糧食,這些都是功績,怎麼就換不來一個小小的歸德王位。這個王位恐怕在長安連一個伯爵都比不上吧,他們連這個東西都看在了眼裡?
魏公,我聽說過一個古老的傳說,聽說嶺南不但有山神打鼓,聽說河神也會打鼓,海龍王沒事幹也會敲鼓,搞得現在是個人就會敲鼓,敲著敲著說不定就會敲到長安來。““雲燁爾敢!“魏徵怵然一驚,一下子站了起來,帶翻了茶碗,淡黃色的茶水順著桌子邊滴答滴答的流下來,最後變成了一條水線濺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