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老先生們如何看法,雲燁,李泰,希帕蒂亞三個人玩的不亦樂乎,籠子裡的松鼠已經開始奔跑,轉軸上的繩子不斷地纏在主軸上,細繩子不斷地收緊,一個竹管被拉的傾斜起來,一個雪亮的鐵球滾落,砸在一個小木板上,木板的另一頭翹起,綁在上面的一把鋒利的匕首割斷了細繩,細繩上綁著的第一塊骨牌恰好落在停靠在水槽裡小船上,把小船上面的機關砸倒,只見小船緩緩地動了起來,一直向對面駛去。
三個人趴在地板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小船看,只見小船走的筆直,船頭伸出的長長桅杆刺在了岸邊的骨牌上,在三個人的歡呼聲中,骨牌一個個的倒了下去,越過高山,走過平原,跨過小溪,穿過山洞,發出叮叮的輕響,一個砸倒一個,非常的有節奏感。
當最後一面骨牌倒下的時候,希帕蒂亞想要擁抱兩人,結果被兩人嚴正地警告了一番,不許這個女人和自己有身體上的接觸。
希帕蒂亞沒好氣的拋掉手裡的骨牌,拍拍手說:“這個遊戲其實很有道理,在一個相互聯絡的系統中,一個很小的初始能量就可能產生一連串的連鎖反應,這個道理適用於政治,軍事,和生活,為什麼那些古板的老先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道理?“
(未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