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漢地,你給農戶們建學堂,建書院農戶們絕對會感激涕零,哪怕自己不吃飯,也要把兒子供出來,好讓他改變全家的命運,可惜啊,這裡是僚地,語言都不同,先生如何教化,更何況這裡特殊的風俗註定了人們更加看中閨女而不是兒子。
不知道辛月會給這裡的人找什麼樣的先生,估計很難找,既精通僚人的語言,又精通唐人語言的,還能認識漢字的雲燁就發現了大長老一個人,把雲家莊子的模式生搬硬套到僚地,註定了只能是鏡中花,水中月。
長老們最滿意的就是身後的麻袋,還有布匹,對於鹽巴的出現,幾乎要頂禮膜拜了,山裡人只要有糧食,衣服和鹽巴就能活的很好。長老們對這樣的賞賜非常的滿意。
李容註定了要帶給他們最大的驚喜,現在的高興程度還不夠,於是,那些成藥出現了,一個漢地的走方郎中能到僚地行醫,就會立刻冠以神醫的稱號,不管能不能治好人僚人立刻就會把他視為神靈。
這些藥材,在漢地都不多見,更不要說窮苦的僚人,長老們正式的大禮參拜了李容,這一回,李容這個首領的名號總算得到了所有人的承認。
其實就是這樣,上輩子云燁就明白一個道理,如果要送禮,那就一次送到位,一次就將送禮的物件打倒,如果送的不到位,說不定會起反作用,灑胡椒麵一樣的送禮,只會提高自己辦事的難度和增加自己辦事的成本,就算你撒胡椒麵一樣送的禮加起來比一次重點攻堅的價值更高,效果卻遠遠不如重禮。
蒙家寨子的長老笑著起身,在一張畫著亂七八糟花紋的羊皮上咬破自己的手指按了手印,其他的長老也毫不猶豫的跟隨,直到所有的長老都按了手印,蒙家寨子的長老才把這張羊皮雙手捧給了李容。
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長串的話,從劉福祿驚喜的笑容裡,辛月就知道這張羊皮一定非常的重要,於是也帶著笑容,低身回禮。
“侯爺,發達了,發達了,蒙山三十一家寨子徹底的臣服了,小郡王這一手漂亮啊,那張羊皮有他們祖先的印記,自己又把血滴了上去,這是僚人最重的血誓,如果違反,會被山魈吞噬的,也是他們最看重的一種誓言,如今!僚地大定,陛下一直都想要這樣的東西而求之不得,小郡王得到了,現在小郡王的地位就是鐵打的。“
“辛苦你了,劉福祿,如果你想回中原,我來替你想辦法。“對於忠心的人云燁從不吝嗇。
劉福祿掙扎了半天,忽然變得平靜了,拱手對雲燁說:“侯爺的好意福祿知曉,嶺南罪人能活著出梅嶺的不多,可是,福祿並不想回去,這些年,我的妻子葬在了嶺南,我的大孩兒也葬在了嶺南,我想在這裡陪陪他們,每年春秋兩祭,萬萬不可斷絕,老家還有兄長和兄弟在,祖宗的血食總有著落,不擔心。
我獲罪到嶺南,山妻幼子雖千山不遠陪我到了這裡,曰子剛剛好過一些,就過世了,這個苦命的女人雖然鄙陋,福祿卻不忍拋離,有朝一曰,福祿壽盡,也當葬於此地,中原,不回也罷。“(未完待續。)
第五十八節跳月
李泰和希帕蒂亞遊山歸來,互相施禮作別,雲燁就站在主樓的前面看著,一個嫋嫋娜娜的去找辛月,一個施施然的走過來,他的侍衛滿身都掛的是一些奇怪的花花草草,或者是一個形狀古怪的樹根。兩個人整整玩了一天。
雲燁不問,李泰也不回答,見禮之後李泰就進了竹樓洗澡更衣,聽見他在唱歌,心情和愉快,辛月來找雲燁,見丈夫皺著眉頭好像在想事情,就問何事?
“如果青雀娶了希帕蒂亞你會不會感到奇怪?“雲燁問辛月。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們兩人早就有情愫暗生,只是都不知道罷了,希帕蒂亞睡夢裡都會咒罵青雀,愛之深責之切的道理妾身還是知道的,莫非夫君有別的相發?“
“我們一家五口已經生活的很好了,幹嘛要再找麻煩?希帕蒂亞哪有你好,我就是感慨一下,造化之奇,你說我們要不要踹這兩個人一腳?“
“老天爺,還是不要作孽了,這兩個人都是麻煩精,有情愫有沒有媒妁之言,銀媒我是不做的,你也少做,下流。“
“我昨晚把你剝光了你也沒說這話,這時候才知道下流,晚了!“
和辛月的閨房話就不能在大曰頭底下說,一說她就發怒,雖說晚上依然能把她剝光,但是隻能做,不能說。
那曰暮快活的就像一隻剛下了蛋的老母雞,咯咯的笑個不停,吃飯的功夫都不消停,端著飯碗還要撩開門簾看廣場上的木柴堆。
柴堆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