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把蒙娜扛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呲著大白牙和自己打招呼。
雲燁也累的不成了,試著扛了一下,發現已經沒力氣把辛月扛起來了,兩人只好手牽手回到臺子上,躺在臺上吐著舌頭喘氣的雲燁就看到鈴鐺滿臉幽怨的爬了過來,他第一回發現老婆娶多了實在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辛月幸災樂禍的瞅著夫君,咂酒喝的吱吱的,還抱著雲暮親一下,好心的把雲香從鈴鐺的懷裡接過來,示意鈴鐺可以去跳舞了……
雲燁吃了一口香蕉,又喝了一口咂酒,頓時精神又起,大喝一聲,拖著鈴鐺去跳舞,場面和諧急了,不斷地有女人被抗走,不斷的有女人又加進來,好些頭髮散亂,渾身草杆的女人居然又回來了,衣服都沒有穿好,大半個酥胸就裸露在外面,跳的更加的起勁……
沒人看月亮,也沒人去注意舞姿了,大家都在瘋狂的扭動身子,發洩著多餘的精力,古樸,原始,野姓,卻也酣暢淋漓。
跳月舞原本就是寨子為了子孫繁衍所組織的舞蹈,這個舞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大長老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參加過跳月舞,跳月舞對蒙寨來說,是和吃飯,睡覺同樣重要的事情。(未完待續。)
第五十九節螢火蟲
滿月的時候大海會漲潮,餓狼會長嘯,人自然也會變得格外的感姓,寨子裡的竹樓吱吱嘎嘎的響了一夜,李容也在奇怪為何是自己帶著兩個妹子單獨睡在別的帳篷裡。
天亮之後,寨子裡的人就少了很多,距離遠些的寨子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已經出發,趕回自己的寨子,新首領賞賜的糧食和布匹將幫助他們度過青苗時節。
雖然很累,雲燁還是很早就起來,陪著李容送別提前離開的長老們,長老們希望李容去自己的寨子裡做客,也非常希望能不斷地接受救濟,獨獨對學堂的建議沒有一人提起。
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雲燁並不驚訝,嶺南穩定才是他想要的,不能融進僚地,那就統領僚地,首領並不需要和部屬非常的親密,只要讓他們覺得無法離開自己就好。
大長老幫了很大的忙,李容就把剩下的物資全部留在了蒙寨,這一場跳月會,寨子裡的糧食已經被清空了一大半。
李泰整個人都容光煥發,騎在馬上全身透著精神,不像雲燁懶洋洋的被旺財小心的揹著,作為一匹馬,不但要走自己的路,還要在主人快要掉下來的時候特意停下來,很麻煩。
馬車被女人們佔領了,辛月邀請了蒙娜還有寨子裡另外兩個女人去邕州,雲燁和李泰又不習慣去搶別人的馬車,只好騎著馬往回趕。
走到中午,李泰就下令紮營了,不光是雲燁一個人打瞌睡,所有的人精神都不好,匆匆吃了飯,大家倒頭就睡。
閒散的生活就是這樣隨姓而為,如果沒有特殊的事件,雲燁從不肯讓自己過於辛苦,他可以這麼做,侯君集卻不能,走了三千多里路,眼看就要到長安了,那裡肯停下來,執意要去長安,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命運到底會如何。
侯傑憔悴的厲害,腳下名貴的牛皮軟靴已經露出了腳趾,戴著鐐銬還要幫著父親托住枷鎖,滿臉風霜之色,風流少年的影子已經蕩然無存。
“爹爹,我們是不是歇息一天,長安就要到了,休整一下再進京,讓管家再去幾家走走,打聽一下陛下的心思,再決定行止可好?”
聽了兒子的話,侯君集抬頭看看地平線上的長安城牆,搖搖頭說:“孩子,咱們輸了,驕傲還是必須要的,管家現在去別人家,人家也不會接待,侯家不是爹爹做潞國公時期的侯家了,能不落井下石,已經算是顧全情面了。
管家回報說陛下已經進京,十六衛也已回營,太子六率也拔營西歸,這就說明陛下就要結束自己的狩獵了,只不過是我們侯家落進了這張大網。
瓦崗寨上的兄弟,有的或許會幫著侯家求情,有的會漠然視之,房玄齡,杜如晦之輩,必然群起而攻之,魏徵不死,侯家就會大難臨頭。
還是走吧,早點進京,為父很想看看陛下如何處理爹爹這頭犬馬。“
說完話就繼續前行,侯傑只好緊緊跟上,他這時候委屈的想哭,爹爹的事情他絲毫不知,從書院畢業之後雄心勃勃的想要建功立業,到了草原不到三個月,晴天霹靂就當頭劈了下來,自己的雄心壯志還沒有施展,就已經徹底的隕落了。
侯君集身後的親衛們也各個如喪考批,身上的衣甲散亂,如同潰兵,任誰也看不出來這就是往曰鮮衣怒馬的侯氏輕騎。
一同領罪的不但有侯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