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啦汗剛好被體溫暖熱,那日暮把它在自己的臉上蹭蹭,又小心地放回雲燁的懷裡。
在雲燁臉上親一下驕傲地說:“我漂亮吧,現在我是草原上最美麗的女人,色楞他們都說需要五百頭牛作嫁妝才能把我娶回去,你就給了我一塊石頭”。
說完就很委屈的從脖子上取下雲燁的白玉佩,放在雲燁眼前讓他看。
兩年沒見那日暮長大了,且不說跨坐在雲燁肚子上的圓潤的臀部,就她胸前那一對突起的豐盈,就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面容之上雖然有一些風霜的痕跡,卻也多了些富貴之態。
雲燁小心的在她的頸項間聞聞,還好,只有一股子淡淡的幽香,居然是雲家產的極品梔子花香,沒有以前那股子牛羊的騷味。
見了雲燁那日暮非常的興奮,連說帶比劃的給他講草原上的發生的一切事情,什麼撿牛羊了,什麼袖子裡裝著生薑在軍營的向那些唐將哭訴了,什麼所有的羊都被剃的光溜溜的樣子滑稽了,說到最後,就趴在雲燁懷裡開始哭泣,說好幾回都夢見雲燁去草原上看她,醒來以後,臉上只有淚水,不見人。
雲家僕役很懂事的背對著圍成一個圈圈把雲燁和那日暮圈在裡面,自家侯爺被女人騎在肚子上的樣子還見不得人。
雲燁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撫摸著那日暮的頭髮,讓她盡情的傾訴,她的眼淚很多,把雲燁的衣服都浸透了,胸膛的肌膚能感受到那些眼淚裡蘊含的悲涼。
那日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