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得了,我也就不多事了,你夫人剛生產完,注意保養,路還遠,就不多說了,快去吧,早去早回。”
見英娘也要從馬車上爬下來,讓一個月子剛過的婦人站雨地裡不合適,雲燁抬手阻止了英娘,催促黃鼠啟程。
老兵們瞅著牛車遠去,江叔笑著說:“這就是那個盜墓賊?老夫看著不像盜墓的,倒是有些像以前軍中的那些個制器的大匠,氣度還是有幾分的。”
“江叔,我的夢想就是讓雲家莊子的人都有好日子過,好不容易不打仗了,盼來個太平年景,亂世人不如狗,現在,天下太平了,大家都好好品嚐幾天做人的滋味,有什麼不好。”
“好好,當然好,老夫現在的日子就過得舒心,每天有好酒喝,吃的飽飽的,衣衫也整齊,孩子們也有事情幹,人一輩子還求個什麼。這日子老夫以前做夢都沒想到過。”
說完還從腰間解下一個小葫蘆,給嘴裡灌一口酒,閉上眼睛摒住氣,良久才長長的吐口氣,貌似舒坦之極。
程夫人她們不會哪裡去了,青山裡只有她們的笑聲傳出來,也罷,下次再見吧。
書院門口見到了蓬頭垢面的程處默,瞪著血紅的眼睛盯著書院的大門看,想一會就撩起袍子衝進右邊的大門,雲燁嘆口氣,坐在門口的棚子底下等程處默從左邊出來。
“小公爺在這裡呆了多長時間了,怎麼這麼狼狽。”雲燁喚過書院守衛問。
“侯爺您勸勸小公爺,他都賴在這裡三天了,前些天,魏王說書院大門是一個迷魂陣,天底下除了有數的幾個人,剩下的都進不去,還說他自己就是有數的幾個人之一,小公爺自然不服,說自己怎麼可能進不去,這三天除了吃飯洗漱,剩下的時間都泡在這裡了。”
“他就沒想過其他辦法,就這樣一遍遍的往裡衝,你沒告訴他這樣沒頭腦的衝,一輩子也休想進去?”程處默雖然一根筋,但是人不傻,被人給激到這個份上,雲燁已經可以在腦子裡想象李泰當時的態度有多麼惡劣。
“小公爺這幾天用過梯子,用過繩子,還用過鐵錘砸過牆,侯爺您是知道的,梯子只能搭在女牆上,離牆頂還有一段距離,牆頂上都是鐵刺,翻過去還不要了老命。繩子掛上去,爬到牆頂,牆頂上跟刀刃似得,站腳的地都沒有,跳過去從牆上摔下來,會死人的。小的告訴了小公爺,小公爺不聽都試過了,還受了傷,這才作罷,”
正說著,就見程處默果然又從左面出來了,見雲燁在等他,有點不好意思,猶豫一會才和雲燁打招呼:“燁子,你也來了,這倒破大門擋住哥哥三天了,你等著,我馬上可以進去了,剛才看出點門道了。”
沒腦子嘴還硬的要命,雲燁就奇怪,這些天不見程處默的蹤影,原來跑到這裡來和大門置氣,也算是一朵奇葩了,這書院進不去大門的人多了,了不起讓守門的放他進去就是,至於費這麼大的勁。
“你能進去個屁,還有門道了,你倒是說說你的門道給我聽聽。”
程處默臉漲得通紅,大吼一聲又左面衝了進去,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又垂頭喪氣的從右面走了出來,這回腿有點瘸。(未完待續)
第五十節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
把程處默扶著坐下來。撩起他的褲腿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褲腳上扯出一條大口子,裡面的皮肉翻卷,傷口張得好像嬰兒的小嘴,雲燁急了一巴掌就抽在程處默背上,混賬東西,一點都受不了激,別人說幾句話就當真,看樣子是翻牆沒翻過去,被上面的鐵刺剌的,公輸家族造的牆,如果是個人都能翻過去,魯班的名頭早就敗壞殆盡了。
手頭沒藥,問江叔要過酒葫蘆,用酒水給它清洗傷口,家裡已經躺著一個差點得了破傷風的病人,再躺一個雲燁會氣瘋。
一腳踹在門衛的屁股上:“還不開門等著我親自開呢?”
護衛趕緊沿著迷宮的正確路徑往裡走,老兵扶著程處默,這混蛋腿上不停地流血,還眼睛滴溜溜的記著路,想著下回自己可以摸進來。
“別記了,沒用,有幾堵牆是活動的,這回走的路,下回就變了,把自己的傷口按住才是正經。”由於上次被雲燁輕易地破解了陣勢,公輸家族感到很沒面子,老公輸發了狠,自己掏錢又修建了幾堵牆,居然可以活動,這讓雲燁大為吃驚,原始的土木工程居然能做到這一步,實在是讓人吃驚,雲燁問老公輸要圖紙準備鑽研一下,誰知道老公輸指指魯班的牌位,要雲燁拜老祖宗為師,然後公輸家的圖紙隨雲燁看個痛快。
想都不用想,雲燁就拒絕了,自己有一位杜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