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親眼見的,母妃,我不要被挖心,我想回宮。”
陰妃疑惑的把李佑的衣衫拉開,見胸膛上光潔如昔,沒有半點痕跡,剛要給李佑把衣衫掩上,沒想到李佑也開始大哭,痛訴自己悲慘的經歷。
雲燁站在旁邊笑吟吟的看哥倆哭訴,李泰笑的腰都直不起來,李恪臊的面紅耳赤,恨不得把李黯的嘴捂上,楊妃則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摸樣,陰妃同樣如此。
他們兩個以前就編瞎話,從來沒有像這次編的惟妙惟肖,什麼滿身傷痕的怪人,什麼挖心挑肺啦,聽得兩位娘娘汗毛都豎起來了,卻一個字都不信。
李黯首先發覺事情沒有朝自己預想的方向前進,他哥哥在發火,不過是對他,他母親在生氣,也是針對他,就連受害者李佑的母親也對他倆不滿。
在看到雲燁的恐怖的笑臉後,立刻就停止了哭泣,認命般的對母親說:“剛才是孩兒做的噩夢,以後再也不說先生的不是了,孩兒會用功讀書的。”
李佑不解的回頭看看李黯,自己兩人好不容易說回真話,怎麼就成做夢了?還準備再懇求母親,誰知道母親,一巴掌就拍在自己的後腦勺上,一臉的怒其不爭的模樣,這才曉得李黯為何說假話了。
雲燁拱手勸解道:“娘娘不必動怒,小黯,小佑,初到書院,什麼都需要自己動手,自然覺得不習慣,日子長了,就會適應,小孩子認生在所難免,打他們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有他們自己認為需要學習,這才能把書讀進去,要不然就是死讀書,讀死書,沒有半點作用。”
趁兩位娘娘回禮的功夫,雲燁避過他們,給了李佑李黯一個極度陰森的眼神,讓兩兄弟齊齊的打個寒顫,看目的已經達到,雲燁就把放在地上的兩個食盒遞給李佑,李黯,對兩位娘娘又說:“這是他們兩個今天吃早餐的時候,覺得書院裡的包子異常美味,想請娘娘也嚐嚐,就多買了一些,也是兩個孩子的一片心意,兩位娘娘嚐嚐吧。”
哥倆木納的把食盒遞給自己的母親,然後又極有禮貌的站在雲燁身後,看的兩位娘娘好一陣歡喜。
藉口還要給他們哥倆分班,雲燁告辭,把招待娘娘們的事情交給李泰,李恪,然後就帶著兩個小的向書院走去。走了一半路,剛轉過山包,雲燁剛停下來,哥倆就嚇得趴在地上抱著頭一個勁的求饒,發誓賭咒再也不敢把書院的機密往外洩露了。
效果很好,雲燁暗自揣度,這樣的李黯,李佑,沒道理會教不好吧。現在,只剩下李鵬程這麼一個禍害了,揍起人來指天罵地的沒有一點說話不方便的樣子,怎麼讀起書來就磕磕巴巴的讓人急,難道說只有透過假手術,才能給他自信不成,再看看,如果還不成,就只好這樣了。
雲燁若有所思的模樣嚇壞了背後的李佑李黯,還以為雲燁在想什麼惡毒的主意,準備對付自己兄弟,如今說實話連自己的親孃都不信,外援斷絕,只有老實聽話才是唯一的活命途徑,哥倆對自己的未來已經不報一點希望了。
劉獻看著面前規規矩矩,言必稱謝,說必道請的李佑,李黯哥倆,大為驚奇,這哪裡是皇宮裡無法無天的兩個惡霸,而是兩個彬彬有禮的少年貴族,再加上一身的青衫襯托,皇家氣度油然而生。看看身後一臉淡然的雲燁,悄悄地把大拇指翹的老高,“李佑,李黯,你們的學號是八七六,八七七,分在地字號樓,三樓三零六號房間,每日卯時起床,一柱香的時間洗漱,超時會受罰,跑步四里,辰時進早飯,然後有半個時辰處理內務,剩下的就是課業時間,你會有課程表下發。午時用午膳,休息一個時辰後繼續上課,下午的課業只有一個時辰,剩下的時間自由活動,申時三刻用晚膳,過時不候,亥時一刻準時入眠,不得違背,你們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兩人同時回答,見李黯有些猶豫,劉獻繼續問:“李黯,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先生,我們有兩個時辰的玩耍時間?”他從時間表上發現了這個問題,有些不相信的問。
“是的,你們年紀幼小,所以課業不重,兩個時辰的時間就是你們自己活動的時間,我建議你們去踢球,或者參加體術訓練,這對你們將來非常有好處,不過自願,你不參加,也不會有人理會,書院什麼人都出,就是不出廢物,你們聽清楚了嗎?”劉獻特意給李黯作了解釋。
“聽清楚了!”哥倆回答的聲音大了許多,或許,書院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壞,除了雲燁!
(未完待續)
第十節 大氣運者馬周是也
自從楊妃,陰妃親自送兒子到書院求學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