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什麼,我就娶了一個老婆,沒影的事不要胡說,那就是兩個倒黴的女人。”
“倒黴?您都倒黴出孩子了,妾身這個大房反而肚子癟癟的,草原上的那個今年秋天就會來長安,也是找你要孩子的,夫君啊,真正的好本事。”說完還拿出一封信晃呀晃的。
雲燁劈手奪過來,順手在辛月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瞪著眼睛說:“看看你現在慣得沒個樣子,都開始偷看我的信了,沒規矩。”
如果是別的事情,辛月還有害怕的時候,可是說到家事,她都敢單槍匹馬的殺上凌霄寶殿,自己佔著禮,只是說說,誰料想還捱揍,本來要哭,立馬就不哭了,仰著脖子四十五度望天不語。
不理會這個傻婆娘,這兩天不知怎麼了,就是脾氣暴得厲害,趕緊抽出信,草原上維繫著雲燁的希望,能不能讓草原和內地緊密的聯絡在一起,成為一個共同的利益鏈條,就看那日暮每年能不能供應大批的羊毛,這件事情一旦成功,對草原民族來說是一個驚天的恐怖噩夢。
既然歐洲可以上演“羊吃人”的慘劇,沒理由那一大片廣袤的草原上不會出現,漢民族不是沒有力量入侵草原,而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利益,有了足夠的利益,就算所有的草原人都躲在旱獺洞裡,紅著眼睛需要有人給自己放羊的大唐將士也會把他們一個個的挖出來,送進自己的牧場。
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