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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群人跟自己混飯吃。活的風生水起啊。往事真的如雲煙在變淡。只是隱約有些心痛。生活得繼續,開啦頭,就得有結尾。這是最壞的時候,也是最好的時候。

貞觀初年,年輕的唐帝國迎來了最險峻的時刻,突厥兩寇中原,涇州,武功告急,吉利直趨渭水河畔。李二陛下挾尉遲恭涇州陣斬兩千突厥鐵騎之威,輕車簡從,六騎出長安,與吉利會於渭水。次日在渭水便橋上與突厥會盟,殺白馬為誓,突厥退兵。雲燁知道這是李二陛下的緩兵之計。現在大唐內有藩王未平,民生維艱,隋朝留下的糧食已消耗殆盡。十八路反王,七十二股煙塵,相互間廝殺,男丁十不餘一,人口自一千七百餘萬戶銳減至六百四十萬戶。漢民族猶存,卻無往日之威。周邊異族蠢蠢欲動,突厥劫掠邊關不休,吐谷渾也想渾水摸魚,吐蕃的孫贊乾布也已長大成人,開始自己的征途,新羅,高麗更是對東北平原垂涎不已。縱觀歷史長河,照耀千古的偉大君王無不是從荊棘路上殺出一條血路來的。現在,李二陛下收起自己的爪牙,蜷縮自己的身軀,舔幹傷口上的鮮血。等待騰躍九天的時刻。雲燁知道,唐王朝的光輝必將照耀千古。一想到這些,雲燁會激動的瑟瑟發抖。且冷眼旁觀這些小丑的最後表演。程處默的眼中,大唐陛下是一位睿智,豁達,勇武,開明的最佳老大,雲燁眼中的李二陛下,是一位籠罩在無數光環下的腹黑男。程處默是幸福的驕傲的,雲燁是痛苦的,領導智商越高,越難已糊弄。想想自己與這麼多的牛人相處,雲燁就覺得前途無亮伸手不見五指。

整個營地現在都在雲燁的掌控之下,他是行軍書記,後勤營他最大。努力的推開壓在脖子上的粗腿,怪不得昨夜做了一夜噩夢,程處默依舊睡的鼾聲如雷。

中華民族是勤勞善良的,這一點雲燁從來相信不疑。你看這些傢伙,從天一亮就幹活到現在,兩膀子精瓷的肌肉被陽光曬成古銅色,就像一個個銅像,比後世特意曬出的好看一百倍。弄得雲燁都不敢脫衣服,和他們一比,自己只有四肢被陽光曬出效果。其他地方依然白皙,跟熊貓一樣。上去幫著幹活,被一群人勸了回來,一連聲地:“書記大人且請安坐,這些粗活何勞大人出手,我等一定安排的妥妥帖帖。”被勸回來也罷,書記嗎,他就不是幹活的,不管大小。反正後世的書記也沒幾個幹活的。更何況,他們乾的生猛之極,昨天交代的流水線幹法也十分順暢。沒什麼可挑剔的。

程處默醒了,揉著腰走出帳篷,問雲燁喝酒怎麼會腰疼,雲燁當然不會告訴他是自己踹的,廢話,誰被人把腳塞進嘴裡,都會發飈。

喊過張誠給自己拿過一副弓箭,打算出去打獵,自從昨晚見識了弓箭後,就對這一冷兵器時代的主力軍械狂熱歡喜,你沒見說書先生都說,做手推滿月,右手抱嬰孩,兩指一鬆,只聽敵將一聲慘叫。。。。。。。

雲燁對程處默的寶弓垂涎三尺,可惜左拉右拉也沒能拉開,聽說那是一把三石弓,最好的工匠花了三年方才做成,價值三百貫,折人民幣六十萬元,天哪,寶馬車都買回來了。在這隻值一把破弓。順便說一聲,雲燁喜歡這把弓的價值。雲燁此時完全沉浸在手持AK47,橫掃天下的美夢中,一想AK在手,天下我有,不禁裂嘴而笑,旁邊的,程處默,張誠不自覺的橫跨一步,離雲燁遠遠的,兩婦人卻滿臉慈愛的以為他在發癔症。不理會這些素質低下的人,趕走張誠,帶著旺財和兩婦人進樹林採野蔥,而程處默?雲燁連最軟的弓都拉不開,滿臉鄙夷地帶幾個親衛進林子打獵,說不帶小孩婦人,嫌晦氣。

未開化的土地是一塊巨大的寶藏,野蔥長得肥嫩,一揪一大把,這可是美味啊,往面胚上一抹,用油煎,香噴噴的蔥花餅想想都讓人流口水。運氣太好了,花椒樹都能碰到,儘管還是綠的但做調料沒問題。更婦人們採了半天,才摘了一捧,這傢伙上面全是刺,旺財吃了一口,嘴裡就直流口水,估計是麻的。太麻煩了,一發狠連樹都砍斷,拖回來。又採了兩大筐野菜,這才回到營地。

正在教婦人燙麵,打算烙死麵餅,程處默回來了,三頭野羊就被他殺害了,看其中一頭,長角瘰癧累累,彎曲盤旋,就知道頭羊沒能倖免。古人說,庖丁解牛的本是沒見過,但張誠用一把半尺長的解手刀,頃刻間,三頭羊就成了大大小小可以下鍋的肉塊。讓雲燁看的目瞪口呆。

雲燁決定手把肉的做法,羊也不洗,帶血直接扔鍋裡煮,,水一開,整鍋的水倒掉重新加水煮,一把野蔥,一把花椒,搞定,出鍋再加一把鹽,這是人間美味。

倆婦人殷勤伺候兩日,不能虧待,叫過來細細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