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果子擺在墓前頓時生色不少,當精疲力竭的雲燁躺在沙灘上,咬了一口果子,被那些恐怖的酸液從迷茫狀態拉回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是純粹是吃飽了撐的,做那些無聊的事情。
提著橫刀,胳膊底下夾著探戈的頭骨,三蹦兩竄的就回到了對岸,上了岸,總覺得不對勁,自己今天的狀態不對頭,好像忽略了什麼事。
為了檢查自己哪裡不對頭,雲燁決定把剛才過河的步奏再重複一遍,只是剛剛回過頭,就知道那裡不對頭了。
湖水不見了,淺淺的一點水居然在倒流,怪不得有一陣子沒聽見瀑布的轟鳴聲了,從來不相信神怪的雲燁,幾乎就要跪在地上向蒼天祈求,原諒自己曾經對他老人家的不敬。
後來想起那些自己飄在河面上看到的溶洞,就把要跪下去的膝蓋直了起來,沒什麼,只不過是這條河就要變成地下河罷了。
剛剛還在發愁自己怎麼出去,現在不用想了,沿著河道往前走就是了,說不定能回到探戈的國度,曲卓那傢伙還在那裡,探戈的家,現在一定是大唐的領土了。
旺財見到雲燁回來,歡快的跑過來撒歡,雲燁抱著他的大腦袋用力的揉了幾下,算是安慰了他一下。
今天走不了了,做好準備,明日開拔,走夜路會死人,如果不想變成一堆食肉動物的糞便,就最好晚上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
拴好絲線,給自己做了一點吃食,閒暇時旺財用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