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明天你就敢成為趙括,男人家的事情,女人摻和進來就會壞事,你老子我在這方面可以說教訓慘痛,想起來都會痛悔三生,你要接受你老子的教訓,長大了不許沒出息的跟在女人後面跑。“孩子啊啊的應和著雲燁,張著小嘴不停地往外流口水。
李二不是一直善解人意麼,怎麼這會變得如此的強硬?這些年他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唯一讓他丟臉的頡利如今也在鴻臚寺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只要想起來,就會被拉出來展覽,給大唐君臣表演一下歌舞,上回聽程處默說,這傢伙腰裡綁著兩面小鼓,頭上紮了紅花,在慶典上載歌載舞,舞蹈跳得甚為漂亮,贏得了滿堂喝彩,李二特地賞賜了黃金百兩,準他每年可以出去逛逛長安,就三個時辰。
李二過於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不可能吧,這傢伙可是扮豬吃老虎的祖宗,每當李二變得昏聵的時候,雲燁就知道他離勝利其實已經不遠了,這回又想幹什麼?
運送糧食的事情雲燁並不擔心,只要隨著季風走就是了,這股大風會把自己一直送到遼東半島,而且期間不會有大風浪,這是上天的恩賜,只要船不漏,自己沉掉,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但是自己不會畫海圖,這次的航行很重要,需要實地標註出暗礁,水道,一路上還要關注水文情況,對一些戰略要地也需要實地考察,能開海港的地方要派人實地測量才行。
前面探路的船隻一定很危險,不過找些冬魚一樣的傢伙應該不是難題。他們喜歡座沉船,冬魚總是對劉進寶表示如果船沉了,他一定能把侯爺帶到岸邊,二三十里的水面不在話下。狗東西,就不盼著點我的好,大海上說沉船,晦氣。
一股沁人心脾的溫熱入懷,把雲燁從沉思中喚醒,自家的兒子躺在老爹的懷裡呼呼入睡,小雀雀正在噴湧一股清澈的水柱,不敢打攪孩子,等他尿完了,才把他放在桌子上,檢查他的衣衫。
不愧是自己兒子,撒尿都撒的如此有水平,自己的衣褲上沒有沾上一點,倒是他父親的褲襠溼了好大一片,好像尿了褲子一樣。
“有前途啊,兒子,以後事情就這麼幹,這才是貴族標準的行事方略。“喊李安瀾進來,沒人答應,準備到前廳去找,才穿過月亮門,就聽見劉福祿諂媚的聲音。
“公主殿下,如今嶺南被侯爺掃蕩一空之後,其實這才是一個治理的好機會,山神打鼓把好多桀驁不馴的傢伙都給打死了,如今您只需要把那五百名武官派下去,再由另外的五百名留下的軍士組成衙役,交給我等文官統御,下官向您保證,不出三年,僚地一定會被治理的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您也就能放心了,到那時,您有空去長安轉轉,住上個一年半載的也不會有事發生。““哎,我就是一個女人,不像你們男子可以做大事,我只求把領地治理好,富足祥和平安喜樂,將來留給我的孩兒也就心滿意足了。“這個女人只要一有機會就會裝可憐,雖然這樣會讓劉福祿他們肝腦塗地,可是自己會很沒面子。
這就怒了,忘記了自己的胯下還溼乎乎的一片,抱著孩子跨進門,對劉福祿說:“好好地治理嶺南,如果能夠戴罪立功,說不定會回到關中去,關中人都說少不入川,老不出關,幹上幾年,只要有機會就讓你們自己把自己埋到祖墳裡去。要是再把這裡給我禍禍了,我就把你送進深山老林裡,和熊瞎子為伍。“十幾個犯官一齊躬身致謝,在侯爺的威儀之下一個個戰戰兢兢地如同鵪鶉一樣退出客廳。
“哎呀呀,尿褲子的侯爺好大的威風,小女子算是見識了,只是你尿了褲子能不能換換,就這樣教訓屬下,未免失了幾分威嚴。““嶺南之地氣候燥熱,讓人心煩意亂,本侯正須童子尿解毒,我那麟兒急老夫之所急,降下甘霖,為老父解憂,正是其時,有何不妥,你一介婦人女子,在客廳會見這些猥瑣之輩,上無長輩監督,下無僕役陪伴,已是有失婦德,焉敢如此囂張。“李安瀾聽到這裡笑著說:“這可是被抓了活的,郎君打算如何?妾身要是進了雲家的門,會把你嚇死,如果當年我不是耍小性子,如今雲家的正堂大婦該是我的,容兒也是名正言順的雲家大少爺,辛月最多是一個小妾,還敢酸溜溜的對我耍脾氣?要不,我明天就給我父皇上本,準備改嫁給你如何?我的清白可都是毀在你手裡,娶了我,你也不虧。“雲燁摸摸鼻子,還是算了,和她沒法把這事情論清楚,女人天生就認為自己是受害者,吃了虧,不知道這種理論從何時開始的,總之,男人就佔不上理,本侯爺不和婦人一般見識,甩甩袍袖,這就準備逃跑。
“衣服都沒換呢,跑什麼跑,一身尿騷味的侯爺嶺南可沒有。“李安瀾現在知道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