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你們就可以安心的種田打漁了,在這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過上和美的日子。“李安瀾忽然停下來,在雲燁的臉上拍拍:“醒醒,你是大唐的侯爺,不是什麼亂七八糟國的侯爺,你的身份決定了你只能為大唐考慮,自家的子民都吃不飽飯,誰還管得著別人家的百姓,他們受欺負,是他們自己找的,我們不是沒受過欺負,你是書院教書的,別說你不知道五胡亂華的慘事,漢人都快要被殺光了,你殺一茬,我殺一茬的,蕭禹老先生講這一段的時候,好幾回都哭得語不成聲,你跑到這裡做什麼好人,快快的把寶物運回長安救濟百姓才是你這個大唐侯爺該做的事情。“雲燁勃然大怒,自己居然被一個胡人的女兒給教訓了,這是奇恥大辱,得報復,不刺殺幾百上千下那裡消得了仇恨……報復很累,尤其是腰,被刺殺的物件早晨笑眯眯的起床,幫刺殺者揉腰,一邊揉一邊鄙夷刺殺者:“自己麵條一樣的身板,逞什麼能,怎麼沒刺殺一千下?妾身可數著呢。到最後一下當五十下數,以為我不識數?“不理她,老夫腰疼,今日誰都不見,雲燁裹著毯子準備從早上睡到明天早上再說。
剛剛眯了一會,李安瀾又衝進來,一把掀掉雲燁的被子,這還光著呢,就把官服往他身上套。
“你打算讓我光著屁股去見客?“這就是一個沒伺候過人的,連內衣都不給穿。
李安瀾三兩下從床裡面找出內衣,一連聲的催促:“快些,快些,馮盎來了,就在客廳,點名要見你。“這可需要快點,越快越是穿不到身上,等衣服穿好,雲燁也冷靜了下來,洗了臉,上下整理一番,這才踱著方步來到前廳。
“哎呀呀,馮公大駕光臨,雲燁有失遠迎,恕罪恕罪。“進了門見馮盎正在喝茶水,套話立刻就噴湧而出。
馮盎沒動身,頭都沒抬,又喝了一口茶才說:“上回喝這茶還是在京城,不想在嶺南也能喝到,實在是託了雲侯的福,只是犬子的福薄,消受不了雲侯打鼓的一片好意,慘死荒野,雲侯就不給老夫說道說道?““我很想給馮公說鼓是山神敲的,但是見到馮公,覺得說謊話對您,對我都是一種侮辱,,馮公,令郎搶我的女人,還準備做我兒子的爹,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我就去山上敲了幾下鼓,您要做什麼,晚輩接著就是。““好!敢作敢當,我大唐果然沒有廢物侯爺,如果今日你還敢拿山神來矇騙老夫,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老傢伙一巴掌就把桌子拍散架了,桀桀笑著說:“你拿山神說事,老夫難道就不會也拿神仙說事?你被神仙一巴掌拍死了,這也算是一個好藉口吧。“一句話就讓雲燁冷汗直流,老傢伙不講理的德行他清楚,沒想到他居然有一見面就發飈的膽子。
“事情出了,那就解決事情,老夫死了三個兒子,算他們有錯在先,讓你賠三十萬貫不算訛詐你吧。”
馮盎果然是老狐狸,自己有三十幾個兒子,死幾個他並不在乎,每個兒子給家裡撈十萬貫,是個好生意。
“還好小子只殺了三個要是都殺了,就是把大唐國庫搬空也不夠賠您兒子的。”既然如此雲燁就豁出去了,該死的無舌,孫仁師也不知死到哪裡去了,還不來救命。
“你不要拿京城智戴的性命來要挾老夫,你說的沒錯,老夫的兒子眾多,多死一個也不算的什麼,但是馮家的老臉需要維護,為了馮家的面子,智戴的命算得什麼。”
“雲家不同,我家子嗣艱難,到現在就兩個,少一個都不行,不管少了那個,我都會用嶺南所有人的命來填,馮公,你不妨試試。“老傢伙說起智戴,就是在告訴雲燁,你也有一個兒子在嶺南,如果你殺我兒子,我就殺你兒子。
“雲燁,嶺南的人命不下百萬,老夫倒要請教你如何殺光殺絕。““馮公,你也許聽說了我是從一個奇怪的地方來的,那個地方有很多的瘋子,其中就有一些專門研究怎麼樣才能最快,最有效的殺光全世界的人,他們的研究進展很快,就我所知就有四種,其中的一種最是簡單易行,雖然殺不光全世界的人,殺光嶺南還是可行的,而且,三年之內,誰進入這片土地,誰死。馮公,你要不要試試?““神仙就是這麼教弟子的嗎?““那個地方太瘋狂,所以我師父才會不要命的帶著我跑出來,比著殺人實在無趣,馮公,不說別的,就天花一種,你不知道什麼是天花,但是你一定知道什麼事虜瘡,有這東西,就足夠讓你嶺南萬劫不復。“馮盎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指著雲燁說:“你敢逆天而行?作此惡毒之事?就不怕老天收你麼?““被逼急了,我有什麼不敢的,誰碰我兒子,我就讓他全家死光死絕,拖上整個嶺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最好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