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這……軍營向來不準有女子,我若進去,恐怕不好吧?”君羽故意攀上他們的肩膀,讓他們背對著王練之,慢慢向後退去。
“有什麼好不好,我出生入死,腦袋擱在刀刃上,皇帝老兒自各吃葷,還不准我們喝口肉湯?”
那些士兵們紛紛響應,一窩蜂地擁上來,彷彿綠汪汪的狼眼瞅見肥肉。有人還是擔心,提議道:“咱都走了,總得留一個把手吧,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
那領頭的在他腦袋上狠敲一下,道:“要留你留,別掃大夥的興致。半夜三更的,都他孃的歇息去了,誰吃飽了撐的來這鬼地方?”
“頭兒,你忘了,前天那個姓蕭的才被押到水牢,總是提防一點,以免上頭盤查。”
君羽一聽蕭楷被關在水牢,心中大喜。撫摩著那個士卒的胸口道:“大哥,那水牢離這不又不遠,咱們進去喝杯酒就出來,耽擱不了你的正事,是吧?”說著衝他眨眨眼,少女唇紅齒白的笑靨在夜中閃爍,士卒盯著她,只覺得脖後一根筋一直麻到頭頂去,臉皮火辣辣地燒。
擺平了最難纏的一個,那些人前互後擁地將她領進營寨。牢裡並不大,四面牆均是黃銅打造,君羽環顧四周,只見這屋內陰暗潮溼,四壁明火執仗,燃著熊熊松蠟,牆上懸掛著各種刑具,刀鞭爪勾應有盡有,牆角火炭上還烤著一隻殷紅烙鐵,隨著火舌勾舔,發出篳篳撥撥的響聲。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刑房?可怕的念頭閃過腦海,連君羽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一隻粗糙的大手壓住,惡臭的氣息噴薄到臉上,君羽屏住呼吸,本能地掙扎反抗。男人俯身靠過來,拗住胳膊強按到地上,任她踢騰叫喊也不放鬆分毫。
“怎麼?這麼快就後悔了?”
君羽被他的口臭燻的發懵,正焦急間,那男人後腦勺狠狠捱了一下,應聲栽倒。她睜開一隻眼睛,只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