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混蛋。”
陳永仁氣憤地將檔案重重地扔在了桌上,但隨即很快就覺得有些冒犯這位年輕的女醫生,於是又抱歉地笑了笑,“對不起啊,葉醫生,我不是說你。”
他說的是他的上線,催他來心理治療的黃志誠警司,真是操他大爺的。
很敏銳的人,葉黎嘴角微微彎了彎。
陳永仁又嬉皮笑臉地道,“葉醫生,你看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你忙我也忙,不如就走個過場好了。”
葉黎微笑道,“好。”
陳永仁反倒被葉黎這麼爽快地答應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卻聽葉黎繼續道,“可以走個過場,但你每週的心理治療還是要來的。”
葉黎指了指另一邊紅色的弗洛伊德榻,“治療的時間裡,你可以在那裡睡一覺,我這裡每天都有人會送點心和咖啡,旁邊還有書櫃,這些東西你可以隨便拿。”
聽到這些話,陳永仁有些吃驚,“葉醫生,你這樣摸魚不大好吧,很容易丟香港警察的臉的。”
葉黎依舊微笑,“我又不是警察,要那麼盡職盡責幹什麼?”
她要扮演的可不是一個想要幫助陳永仁的心理醫生。
陳永仁怔愣了一下,接著笑了笑,笑中的苦澀被隱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