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碰到的最不可思議的人。我想,要我去開會,也許也是出於某種政治目的。‘嗯,土耳其人在瓦拉幾亞或特蘭西瓦尼亞和歐洲勞工問題有什麼關係?’“‘哦,我們會想辦法扯進一點勞工問題。別擔心,這會是一場精彩的演講。’”‘上帝啊,’我終於說道。
“‘別,’她搖搖頭。‘請不要談上帝,談勞動關係。’”我忍不住大笑起來,‘不過,我想羅西會喜歡這件事的。’想到羅西,我心如刀絞,一瞬間,永遠在我眼前顯得漫長而荒涼。我把這個想法推到一邊。我們要去匈牙利和一位婦女談話。早在我認識羅西以前,這位婦女似乎就認識他了——關係密切,當時他正在努力尋找德拉庫拉。這條線索我們無法視而不見。
“海倫能看透我的心思,‘這是值得的,是嗎?’”‘是的,’我把視線轉到一邊。
“‘很好,’她柔聲說道。‘我很高興你會見到我姨媽。’”‘我猜你不太像你母親,倒更像你的這個姨媽,對不對?’也許僅僅虛構的火車旅行令我高興,我朝海倫笑笑。
“她只猶豫了一會兒。‘又對了。感謝老天,我很像我姨媽。不過你會非常喜歡我母親,很多人都是這樣。現在,我是否可以請你去我們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