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欲裂地瞪著她,“願意時,傾盡心力,不願時,轉身就走!”
“為什麼明明是你們先拋棄的一切,到頭來,卻又一副都是別人辜負你們的樣子?”
“難道只有你們白家人會痛、會累,其他人都是泥塑木雕,無喜無悲嗎?”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沐清激動欲狂地質問著白初宜,那種神態讓白初宜愕然一驚,原本守在外面的紅裳也立刻進來,生怕有什麼異動。
白初宜揮手讓紅裳離開,皺著眉看向仍未平靜下來的沐清,待他的神色稍緩,才開口:“你為易洛抱不平?”
“是!”沐清仰起頭,應得乾脆。
白初宜再按捺不住怒火,猛然一拍桌面,青瓷茶盞掉到地上摔得粉碎:“沐子純,你倒是說說,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易洛的?”
“你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王。”沐清緩緩而言,“但是,你就沒有想過你們為什麼會走到今天嗎?”
“看來你知道?”白初宜不無嘲諷地反問。
沐清看著她地眼睛:“因為你不信他,他也不信你!”
白初宜剛想開口,沐清卻抬手示意她不要說話:“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這樣,但是,你真地沒有發現嗎?——他相信你的忠誠,卻不相信你會始終伴他左右,你相信他的才能、器度,唯獨不信他地真心……而偏偏……”沐清沒有說下去,因為,他看到白初宜閉上了眼睛,知道她已經明白了。
——偏偏他們彼此都在行動加深著那僅有的一分不信。
“紫華君,如果當時,你相信他一分真心,就不會看不到,他同樣痛不欲生!”沐清說得認真無比。
白初宜睜開眼:“我不知道,這些是你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但是……我相信過他!如果你真要跟我說這些,就去弄清楚,他為什麼不信我,我為什麼不信他!”
這就轉進了死衚衕。
沐清無話可說,眼見她起身要走,顧不得多想,一句話脫口而出:“你連他的孩子都不要,讓他怎麼相信你?”
白初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