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卻例外,因為白塔供奉開國君後的靈位,各種法事儀程甚多,她任職神官時,曾經去過多次,後來,鄭禧將她藏於宮中時,幾次晤對也安排在人跡罕至地白塔,因此,她才很順利地到白塔,卻沒能進去,只看到侍衛將沈若莘押走,隨後,又是一群抬著肩輿過來,再後來,便是鄭禧等人護衛莫回王殿。
一行人都心緒紛亂,對她這個趁機混入隊伍的宮女自是不會注意。
起初,她只是想弄清楚沈若莘地關押所在,但是,看到莫昏迷,她便改了主意,她覺得鄭禧一定會答應她的請求,但是,沒有想到,被兩名侍衛帶到宮門等候不久,就見中宮殿司瑞帶著沈若莘過來,徑自遞給她一方紅玉令牌。
“王后下令,你二人速離安陸!”司瑞面無表情地下令,沈若莘默然不語,原漓煙顧不得驚訝,立刻上前接過令牌,對那名司瑞千恩萬謝。
直到宮門在兩人身後關上,原漓煙才長吁了一口氣:“怎麼會這樣?”
沈若莘本就有傷在身,此時完全靠在她的身上才勉強站住,聽到她這般困惑,不由冷笑:“我這一走,不正好坐實了永寒的罪名?”
原漓煙皺眉,想說什麼,但是,一見沈若莘的情形,便止住話頭,只是憂慮:“現在怎麼辦?”
沈若莘唇角一揚:“先回我的住處!”
“啊?”原漓煙一驚,“不立刻離開?”
沈若莘輕笑:“就我這樣,憑我們兩人,出得了安陸?”
原漓煙便不再多言,扶著她,按照她的指引,匆匆往她在平康坊的住處趕去。
平康坊位置較偏,受這場動亂的波及並不嚴重,但是,謹慎起見,沈若還是堅持從後門進去。
縈夕守了一夜,後半夜,見原召狼狽返回,心中陡起不詳的預感,再聽到外面地金戈聲愈加激烈,更是坐不住,待聽到敲門聲,也只是下意識地問出那句暗語,聽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