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與家人相聚,如羅謹這般重要的間者,便是見家人也只能由內尉司安排,不能擅自行動。醉露書院這也是一種保護措辭。羅謹不是第一次回京,自然明白。
“是!”見原召下令。羅謹立刻正色答應,行禮退下,剛要轉身又聽原召笑著讚了一句:“外房已經上報為你請功了,幹得不錯。”
“也不全是我的功勞。”羅謹不太好意思,“大家配合得好。”
原召點頭:“那是自然,外房的請功表上不只你一人,不過,首功是你的,只等內尉寺定勳了。”
說到這兒,羅謹才想起王希的事情,方才因為見到易洛,他亂了心神,這會兒,想起來又不知該不該說,最後,看了看原召疑惑的神采,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我看到你的奏報了。”他不說,原召
到了,“若是那位王公子當真如你所說一般,也不會險。”
羅謹鬆了口氣,一臉感激地向他行禮。
“不過,這種事情是外房大忌,內尉司那邊,你這次恐怕要多費周折了。”原召輕笑,在不悖原則的前提下,善意地提醒他。
原召初掌職方司時,外房上下不無疑慮,終究他非東嵐人,羅謹卻算是積極配合他的一員,原召自然記在心上。羅謹幾次歸國,公務之外,兩人地談話也頗為投機,可算是原召在職方司私交最好的一人。
對原召所說的事情,羅謹當然明白,只是,內尉司雖屬職方司,但是,卻是直秘監直領,必要時,還是直報國君,便是原召也不能過份插手,畢竟內尉司的職責是監督職方司忠誠。
羅謹一離開,原召便斂了笑容,沉思良久,方離開職方司去內蕭漠。
自易洛即位後,蕭漠便清閒了許多。他也明白,自己是白子風的親信,羽桓自然對他十分信重,易洛不懷疑他的忠誠,卻不會樂見他掌握過多的權力,事實上,相比羽桓的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