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我全副精神要花在應付阿里巴巴、擺平天河雪瓊上,無暇也無心處理羽霓,還不如干脆把她扔給方青書,帶回慈航靜殿看管好了。「方仔,不如……」
話到嘴邊,我忽然猶豫起來,還記得在華爾森林的時候,羽霓被關在石牢囚室中,當時心禪大師已經來看過,卻任由她像頭母獸般被囚禁在那陰寒石牢,雖說那時的羽霓神智盡失,不過,羽霓的精神狀況本就是被強行調整出來,要是我不持續進行「維修」,後頭出了什麼岔子,羽霓肯定會再被扔進某個囚室,關到地老天荒。
再說,羽霓不單單是精神病患,還是一個有強大攻擊力的精神病患,若是她發狂的時候殺了什麼人,為了負責,搞不好還會被挑斷手腳筋、穿琵琶骨,MM靜殿雖然講慈悲為懷,卻也講究戒律,這些事絕不是沒有可能的,只要想到這個,我就不敢把羽霓扔給慈航靜殿,這……也是對羽虹的責任。「你要說什麼嗎?」
「沒,我只是突然覺得,一個當不了好人,又沒膽子當壞人的傢伙,真的活得很辛苦……」
沒法把羽霓這個不定時炸彈甩出去,我搖了搖頭,預備在離開前,請方青書再替我傲件事,對天河雪瓊說上幾句,加強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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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當然不困難,我們說幹就幹,立即出發。鬼魅夕似乎和羽霓走在一起,不曉得做什麼去了,所以當我們進入天河雪瓊所在的洞窟,所看到的就是天河雪瓊和阿里巴巴兩個人。
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當然沒什麼大不了,問題是……天河雪瓊昏迷不醒,倒在地上,阿里巴巴則趴在她的身上,亂摸亂抓,察覺我和方青書進來,他慌忙跳了起來。
「你!你們兩個來這裡做什麼?」
「我還想問你咧,你趴在她身上做什麼?強Jian她?還是雞姦她?」
我覺得奇怪,但卻不忘按住方青書的手,阻止他本來要拔劍的愚蠢行為,還低聲向他解釋。
「這狂人天不怕、地不怕,兼喪心病狂,別說奸了你這個便宜師姐,就算把她活生生奸成兩截,眉毛也不會皺一下,但剛剛我們進來,他的眼神不定,似有懼意,換句話說,就一定不是在搞強Jian,既然不是強Jian,你拔劍幹什麼?」
「你還挺了解他的啊!」
方青書鬆開了按在劍柄上的手,表情也和緩了些。這傢伙的個性,我大致摸透了,他不是不知變通的死腦筋,但也有固執的地方,幫著我擺了天河雪瓊一道,已經讓他心存愧疚,如果天河雪瓊還因此出事,他怎樣都無法坐視,所以一見到剛才那場面,立刻就要動手。
「這個當然,我武功又沒你高,要是不懂得看人臉色,怎麼在江湖上討飯吃?」
我一面說著,一面緊盯著阿里巴巴,同時也沒有忘記注意天河雪瓊,發現她昏倒在地上,胸前衣襟卻被拉開,大半團雪白的|乳肉裸露在外,成了一圈令人驚心動魄的渾圓,看來著實性感,也非常誘人犯罪,不過……也僅是如此,她腰部以下衣嘏完好,看不出任何被亂翻的跡象,若說狼狽,起碼比上次被李華梅玩弄時要好得多。
姑且不論天河雪瓊是怎麼昏倒的,至少可以肯定,阿里巴巴對她並沒有姦淫意圖,不然就不會是現在這樣。因此,我的目光凝視著阿里巴巴臉上,想從那裡找出些端倪,由於戴著眼罩,看不清楚表情,但眼神仍然是一個重要線索。
面對我質疑的目光,阿里巴巴赫然惱羞成怒,挺起胸膛,叉腰怒吼,「怎麼樣?兩個小王八蛋,看老子上女人不爽嗎?不爽就出來單挑啊!告訴你們,老子強Jian女人是家常便飯,平常高興起來,隨隨便便也要幹十個,不高興起來,哼哼,別說乾死十個,連母牛、母象都能操死幾頭!」
阿里巴巴怒喝著,橫臂揮出,打得身後巖壁碎裂,碎石飛濺,噴在我們臉上、身上,甚至疼痛。這一擊固然威勢十足,但看在我們眼裡,只是更肯定了他的心虛。
我兩手一攤,道:「你武功高,拳頭大,我們是拿你沒辦法,你想要強Jian人家,我們也不能阻止你,所以你要幹就幹吧,用得著對我們這些小角色放話嗎?來,有種你就幹吧,我和方仔站在一旁觀摩,看看能不能學個三招兩式。」
說完,我拉著方青書退開,方青書大吃一驚,想要攔阻我,生怕被我這一挑釁,阿里巴巴這狂人為保面子,真會當我們的面把人幹了,但我理也不理,拉著方青書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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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阿里巴巴下不了臺,大怒道:「臭小子,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