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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對了,結尾處**的波浪線不能少。

這種萬人迷的心情對我這種從來就沒漂亮過即使穿越了也長著張殘念的臉的孩紙來說絕對是個了不得的大殺器。

誒,為什麼網路用語這麼多?咳咳,剋制,剋制。

我剋制地笑笑:“耽誤葉先生髮財了,先生如果沒什麼囑咐的話,不敢再叨擾先生。”

葉蘇勾著嘴角背起藥箱,衝我拱手:“姑娘客氣了,在下告辭。”

走走,省得我又控制不住,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話說回來,這姑娘原來是做啥的?怎麼飢渴成這樣?

尼姑?去,當這麼長頭髮是假的麼。

葉蘇走到門口又轉身,真心實意地建議我:“姑娘以後若還想嘗試下自殺的話,不妨試試割脈。”他舉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劃,“菜刀,劃一下,一會就死了。頂不濟還有上吊,也是掙扎幾下的事兒。絕食這種死法,太遭罪了,相信姑娘已經深有體會。”

……我絕食?不是?

我說這位姑娘,你閒沒事絕個p食啊!老紙的新房紙看不成都是因為你少吃一頓飯啊啊啊!!!

正文 2。春紅姑娘亞克西

畢竟絕食了好幾天,葉蘇走後沒了可餐的秀色,我的五臟廟正式向我發表聯合宣告,表示不憚以兩敗俱傷的方式取得我對它們的重視。我忍耐不住,只得摸出屋子,輕手輕腳地下。

這是個類似於南方民居的大院子,四方房屋圍出塊天井,青瓦藍磚,透著股子鍾靈毓秀的味道。然而青天白日之下,院子裡卻安安靜靜,沒有半個人影。我挨個屋子看了一圈,終於找著了廚房,探頭探腦地蹩了進去。

廚房裡好歹還有兩個看起來像是僕婦的中年女子在忙碌,她們見我進來,停下手裡的活計向我笑了一下,目光中不無諷刺:“喲,咱家的春紅姑娘終於捨得下來了?枉費我們請來葉先生替你診治,原來只是餓了啊!”

春春春……紅?

我嘴角抽搐,帝哥,您玩我,我認了,讓我穿越我也不說啥,畢竟您日理萬機不是?可是您讓我頂著這麼個接地氣的名兒是要鬧哪樣!

……春麗都比它好。

我尷尬地回以一笑,蹭到她們跟前低聲下氣地賠不是:“兩位姐姐莫怪,以前是我不懂事,今天多虧姐姐關心……”看她們這樣子,不像是和春紅沒過節的。不管怎樣,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是?

一名僕婦愣了一下,將手裡的菜刀往菜板上一磕,插著腰笑問:“這是唱哪一齣呢?我們春紅心氣兒這麼高,也會給咱們兩個人老珠黃的老不死賠禮?”

看來這話是春紅之前用來數落過她們的。我半低著頭賠著笑,您再多說點兒,最好來個前情回顧。

另一名僕婦伸手推了一把同伴,柔聲埋怨:“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跟著鬧小孩脾氣?”又看著我,目光柔和,“想開了就對了,咱做姐兒的,風光日子統共就那麼幾年,再往後要是不退位讓賢,就是佔著茅坑不拉屎了。咱們都知道,花魁這名頭只是說出去好聽,你李姐我當年不也是名動一時?過了年歲攢不出贖身錢,也得認命乖乖搬出秀房,老老實實做個僕婦啊。咱下九流的,除了這兒,還能去哪?”

我……我先暈會兒。

花魁?姐兒?下九流?

格老子的,為了謀生,二十八歲前我除了賣身基本什麼都做過了,現在穿過來,就變成了個專攻賣身的花魁?

更正一下,是前花魁。

媽的,更不值錢。

什麼好東西一沾上前字兒,那身價就噌噌地往下掉。比如前總統,前首相,前CEO,前妻……哦,這個倒是見仁見智,取決於是否簽了婚前協議。

我好歹也是個穿越女主,看這個沒發育完全的小身板子還是魂穿,人家都是穿王妃穿格格,頂不濟也穿個小戶千金盡享太平,我要不要混得這麼落魄啊?前花魁?賣身都沒人要,要從好房間裡搬出來改做僕婦的前花魁?

……呃,再一想,這倒是省了賣身的環節,也不是糟糕透頂哈?

我低著頭一聲不吭,肚子倒是不願意了,突然悠長地咕隆一聲。李姐一笑,用大海碗盛了碗白粥,又挾了不少小菜堆在粥面上遞給我:“餓了?何苦來的呢,為了這事兒跟媽媽慪氣!你幾天水米不沾牙,這時候還不能吃乾的,剛煮的粥,趁熱喝。”

我捧著碗黑線,這是怎麼一出呢,感情這位春紅是因為賣不成身,才一氣之下絕食了?

還真是……心氣兒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