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慶幸的是,他沒有真的把我當成充氣娃娃來用,除了不時摸摸我的手和臉之外,他還算規矩。
應該是怕法式深吻的話,會直接憋死我。
我是否該慶幸他沒有那麼重口味?
傾羽底氣略有不足:“我……我再想想……”
白鴻適可而止:“夫人與陸夫人姑嫂情深,小的理解,但此事關係重大,還望夫人早做決定。”
滾,就你那狗屁邏輯,也只有傾羽這隻小笨蛋會相信!
丫這是要把我身邊人清空啊!其心險惡。
我甚至有八成把握,我鎖骨上這一刀,根本就是他捅的。
為了什麼?我猜是這隻忠犬經沈念恩授意,要不顧一切地留下我,留下樊青青的皮囊。
丫頭,你千萬要支援住啊,我可不想獨自呆在狼窩裡!
但是當天晚上,外頭隱隱傳來莫名的嘈雜聲,像是又有人來犯。
我的心徹底涼了。白鴻,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傾羽哭著來看我,又央求白鴻:“讓我和姐姐單獨說說話!”
白鴻仍舊維持著假惺惺的謙恭語氣:“夫人的吩咐,小的自然遵從。”
傾羽靠在我耳邊低語:“姐姐,也不知道你聽不聽得到我說話,我想,你是聽得到的……求你聽到!——我偷偷問過郎中,你不應該昏迷不醒的。李大哥……他是將軍的侍衛,他說,只要我不走,他們是不會讓你醒過來的……我,我沒辦法,我不得不走,我怕你昏得太久,當真出了事怎麼辦?”
她用帕子捂著嘴大聲地嚎哭幾聲,又低聲道:“沈府有一個將軍的人在,他叫莫千嶺,是個花匠。等你醒了,他自會想辦法來找你,帶你去落霞。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姐姐,你一定要好好的,我還要在撫遠等你來找我呢!”
她說完便真的放聲大哭,我也跟著黯然。
平白惹上一屁股官司,這叫什麼事!
傾羽走了,白鴻來了。
我醒了。
郎中收拾好銀針,衝他搖搖頭,語帶譴責:“再不醒來,恐怕有中風的危險。”還要再說,卻被一張銀票封住了嘴,他盯著面額眉開眼笑,迅速跪安了。
白鴻看著我溫和的笑。
嘁,黃鼠狼給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