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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地。

我努力站起來又馬上失去平衡,砰的一聲坐回去,震得灑家屁股生疼,尾椎骨正式提出外交抗議。

要不,滾出去?

是個好主意,唯一期望的是這房間裡不會有太多尖銳物品散落在地上。

如此折騰了大概有半個時辰,我手腳上綁著的水手結還是一點沒有鬆動的跡象,我渴得要死,大概是體內的水分都隨著口水排出去了。

我疲憊地靠在木桶上,思考究竟要怎樣才能讓事情出現一點轉機。

外頭傳來吱呀一聲,好像是開關門的聲音,我一個激靈,急忙退回原位,摘下一隻耳環藏在腳腕的繩套裡,做出疲累不堪驚嚇不已的樣子。

遠處頭頂開了一條縫,一個人舉著油燈慢慢走下來,沈鴻。這廝的禍害程度決定了他就如同蟑螂一樣,直到世界的盡頭仍不能毀滅。

很好,記住開門的位置了。

沈鴻的聲音依舊華麗:“好久不見啊,凌姑娘。”

法克魷,老子要是有殺蟲劑,早對著你噴上幾百噸了。

他端著油燈走到我面前,俯身照了照我的臉,滿意地:“不錯。”

我懶得理他。這廝不是大片裡的經典壞人,會把自己做了什麼同夥是誰事無鉅細地交代給我聽,只要沒有必要,他不會跟我說半句廢話。

我裝作搞不清狀況的樣子,藉著油燈的光亮看清房間裡有什麼。

竹簍、木桶、麻繩、漁網。沒有什麼尖銳物體可以讓我弄斷繩索順便威脅他,這像是個普通漁民的地下儲藏室。

沈鴻把油燈放得遠些,蹲□子把我頭上的首飾一根根揪出來,順便拽下我好幾綹頭髮,疼得我不停悶叫。

這廝倒是很滿意:“這就覺得疼了?你還真是嬌生慣養啊,淩小姐!”

他揪完了首飾,又開始摸我身上,我軟軟地掙扎幾下,估摸著我們兩人的力量差距,算準了距離,頭槌攻擊、插眼!

沈鴻一聲悶哼,仰頭停了一會,帶著滿臉的鼻血低下頭,猙獰地看著我。

叉叉叉,失策!頭槌之後他已經頭向後仰,我再插眼就只能插他鼻眼了,除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