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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他妹子的,美劇的肉票都被弄死了,港劇的肉票都斯德哥爾摩了,沒什麼可借鑑性。老子既不想死又不想反水,《犯罪心理》裡肉票和綁匪套近乎讓壞蛋認為自己也是個活生生的人的套路,估計對我也沒用。

我幾乎可以肯定,綁架我的是沈鴻。丫當然知道我是人,還是他的仇人。這廝睚眥必報,又兩次栽在我手裡,必然會對我恨之入骨。他現在不殺我,大概還是想從我身上壓榨點錢出來好讓他翻盤,但最後的結果,我必定還是死路一條。

就是不知道,沈鴻現在是孤身一人,還是有同夥有手下。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坐以待斃就是了。灑家得趕緊想辦法逃出去,就算不能逃,也得給葉蘇和裴家留下點定位追蹤的線索。

我僵了半天都沒聽見什麼針對我的動靜,側耳細聽,遠遠的有喧鬧聲和吆喝聲透過我頭頂的木板傳進來。還好,這裡有人。

選在熱鬧的地方綁我,要麼沈鴻是藝高人膽大有恃無恐,認定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要麼是他實在沒招,除了這裡再沒有其他的選項。

我咬牙轉動脖子,眯眼左右看看。

四周昏暗,看不著什麼人影,依稀可以看出這裡地方狹小,房間周圍亂七八糟地堆著不知道什麼東西。我左邊是一團麻繩,右邊是幾個啤酒桶那樣大小的木桶,木桶上散發著一股海腥味,繩子上也是,這地方大概跟海有關。

廢話,落霞這麼大的港口,小半地方都跟海有關,我還得縮小範圍。

我試探著活動手腳,頓時覺得四肢一股鑽心的疼帶著麻癢竄到我骨頭裡。我咬牙挺了一會,再次活動,如是再三,終於稍稍緩解了不適,恢復了點感覺。

我手腳都被結結實實地捆著,手腕上的繩子甚至綁到了手背,只剩下長的那三根手指可以活動。胸前也有繩子橫穿而過,把我上臂牢牢固定在兩側,迫使我的雙手只能在胸前畫十字的範圍內運動。嘴裡塞著不知道什麼東西,我閉不上嘴,舌頭好像吃了花椒那樣發麻,至於流不流口水的,我已經感覺不出來了。

根據本人屁股的僵硬程度,我應該在這裡坐了有六個時辰以上了。

算算時間,我被敲暈了帶走大概是亥時左右,加上五六個時辰,現在應該是上午接近正午的辰光。

葉蘇和裴家應該早就反應過來我不見了,就算他們反應不過來,沈鴻也會提醒他們的。

不知道他會為我定什麼樣的價格?

我不時活動一下四肢,透過衣服摩擦的力度檢驗我身上有沒有受傷,是不是還穿著宴上穿的華服,衣服是不是還齊整,頭上的飾物是不是還在。

鑑定結果是,我身上沒有開放性傷口,衣服穿得很妥帖,雖然外面那層凌亂了些,但是裡衣還很平整,證明我只是被當做生豬一樣扛來扛去,而沒有被當做女人扒衣見君。

頭上的大部分飾物也應該還在。因為我是新認的義女要帶出去見人,為表華麗雍容,我頭上的金光簡直可以與《滿城盡是大胸妹》中的鞏俐阿姨相媲美,分量十分可觀,價錢當然也很可觀。

丫如此缺錢,竟然沒把我的首飾收走?不正常。

我突然想到昨晚的勁風,想到我沒看到人就被打暈了帶走。

也許……他們是分上下半場的,沈鴻還沒來接班?

我心裡一動,用臉感受了一下手上綁的麻繩,雖然感覺不太靈敏,但應該是水手結,而且,打得非常漂亮齊整。

我從青塘坐船趕到落霞時,曾跟封長海等人朝夕相處了幾天,看他們打水手結時也因為好奇問過幾句。水手結不像普通結子那樣容易散,因此即使在陸上需要打結時,他們也會飛速地打一個水手結,而不再使用普通的結子。

沈鴻有同夥,同夥是個走船的,同夥的輕功起碼比裴素言要強。而且,那人不是為了錢綁的我,或者,看不上我頭上這點小錢。

這個選擇範圍仍然很大,同夥可以是想要對葉蘇取而代之的手下,也可以是他的競爭對手,或者只是沈鴻的朋友。這廝雖然噁心,但若他不撕開自己的畫皮,怕也很有幾個會被他矇騙一輩子的。

我放棄思考同夥的問題,開始設身處地地想象,沈鴻會把我怎麼著。

媽的,我想到了電鋸驚魂。

不行!就算死也不能死在只臭蟲的手裡,太丟份了!

我掙扎著想站起來,無奈綁我的人太高明,把我兩隻腳腕交叉著綁在一起,只能雙手抱著腿老實坐著,站起來就是羅圈腿,雙腳只有外側一條邊可以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