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眉毛,這意思,是他會透過我向行烈告密?
行烈拍拍我的大頭:“聰明的小姑娘,不過在他面前,最好裝成可以要自己命的小聰明。”
我嗤一聲:“難度這麼高,我一旦行差踏錯,被害死了呢?”
行烈看我一眼:“你的死活我不在乎,但你以為我會把葉蘇的威脅不放在眼裡?你不是很相信他?”
唉,他總拿我的話來堵我的嘴,真煩。
我看他一眼,低頭去玩他送我的牌子。
行烈笑道:“見到葉蘇了,把這牌子給他看,他就知道我待你不薄了。”
我抬眼看他:“你要是肯把我應該知道的事完完本本告訴我,你才是待我不薄。”
行烈癱在椅子上,換上他那副懶洋洋的招牌表情:“別費勁了,我不相信你。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安排,和她對我的感情。”他看我一眼,“咱們倆是同樣的人。所以我不敢要孩子,你也不敢。不關葉蘇在不在你身邊的問題,是你對自己沒信心。”
我冷哼一聲:“你又知道了?”
行烈大笑:“我不知道,我只是以己度人!”
逼娼為良 78。做餃子還是做溜溜球
隔了約有五六日的功夫,薄遜奉旨來看護我。
該人三十歲上下,身量極高,肩膀寬闊,古銅色面板。雖然五官還算出挑,但因為眼睛總是若有所思地眯著,嘴角習慣性地上揚,乍一看令人如沐春風,但是盯著他看久了,就好像是半夜裡看到眼珠子跟著人轉的肖像,想想就覺得寒毛倒豎。
薄遜倚在窗前,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聊天:“姑娘貴姓?”
我堆出虛假的笑:“薄大哥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一聲緋兒,要是覺得叫不出口,用姑娘稱呼就好,反正船上只有我一個女兒家,你左右都不會是叫兄弟的。”
薄遜眨眨眼睛,嘴角又往上勾了一點:“緋兒姑娘說話真是有趣。”
我呵呵一笑:“過獎。”
之後又是沉默,過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薄遜抻著脖子遠遠看一眼窗外的船隊,突然道:“姑娘知道老大現在在做什麼嗎?”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