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國足,忍住那臨門一腳啊!
我的語氣想當然的不太好:“早知如此的事兒多了去了,那是你的種,就算明知有風險她也不會放棄的。你與其在這裡感嘆時間不對風險太高,倒不如想想怎麼儘快把這爛攤子了了,早點過去陪她,省得錯過太多!”
行烈垂下眼睛,雖然沒說什麼,但大概是贊同我的話的。
我嘆一口氣,趁熱打鐵:“你到底有什麼打算?詐死,還是斬草除根?”
這廝裝作沒聽見,突然轉向我,笑得邪惡無比:“忘了告訴你,昨晚我就睡在你們隔壁,所以你們的聲音,我都聽得一清二楚。——為什麼不要他的孩子?你們反正是要成親的,我看你也不像是在乎時辰對不對的人。”
日,被偷聽了!我一時氣血上腦,結結巴巴地大怒:“不,不關你事!”
行烈莞爾:“行,那我們過幾天再討論這個問題。”
他抖開被子扔到我腳邊:“不想說話就睡覺,我離開時,會叫醒你。”
作者有話要說:哦哦哦哦哦,有人大膽地猜測點蝦米咩?
盪漾地扭動,手速終於快趕上往日水平啦,果然停更要不得啊嚶嚶
蹭蹭大家╭(╯3╰)╮
逼娼為良 77。前塵舊事甩不脫
我實在是累得狠了,蓋上被子數個一二三就睡死了過去,快醒時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被捆成個粽子放在懸崖上,某個面目模糊的傢伙不停把我往懸崖下頭推。我想掙扎而不得,喊也喊不出來,折騰了半天才滿頭大汗地醒來,而後發現我被捆得嚴嚴實實,用被子。
我瞪著坐在桌邊刻木頭的行烈:“您是怕我跑了還是怕我凍著啊?”
行烈對著油燈仔細地刻著一塊木頭,半晌才吹了吹木屑回答我:“誰叫你睡覺不老實?我剛剛在你旁邊睡下,你的手就摸過來了,還專往能點火的地方摸。我可不善忍耐,你是想被我捆上還是被我辦了?”
我當即覺得理虧。媽的,一直和葉蘇形影不離,倒忘了我手上功夫是多麼驚人了。只得低聲下氣地承認錯誤:“當然捆上比較好……但是下次您捆得松點兒成嗎?我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行烈面無表情地看我一眼:“你晚上若是再睡得這麼熟,神仙都救不了你。”言下之意,他醒著的時候我可以夢遊著大鬧天宮,他睡著了我就得淺眠保持警覺。
唔,挺合理的安排。
趁他顧不上我,我又檢查了一下我身上的武器庫,他百忙之中回頭看我一眼:“你那個環佩是什麼東西?”
我取下來遞給他:“小玩意,要是流落到什麼荒野之地的話大概有點用,葉蘇也有一個。”
他取下鑷子、小刀、剪刀等一一檢視,連嵌在中間的放大鏡都被他看出了不對,扳下來問我:“這個有什麼用?”
我把放大鏡對準陽光,示範給他看:“火摺子受潮的時候,可以用這個取火。”
行烈把玩一番,抬頭笑道:“這個送給我,行不行?”他眼裡亮晶晶的,好像小孩子看到了新奇的玩具。
我猶豫一下:“你神功蓋世,用得著這些東西?我要是隻身流落荒島可就麻煩大了,您總不能指望我徒手擒餓狼吧?”
他慢悠悠看我一眼,把環佩遞還給我:“你如果真碰上餓狼,還打算用小刀插它眼睛?”十足的諷刺語氣。
我接過來重新系回腰上:“那可難說。說不定我還要自己去找葉蘇呢,多點準備總沒錯。”他不知道的事兒多著呢,比如我戴著的項鍊是個微型指南針,一按就可以像瓢蟲翅膀似的開啟,露出裡頭的指標。
行烈笑笑:“唔,你不相信任何人。”完全肯定的語氣。
我尖銳地看他一眼:“誰說的,我相信葉蘇。”
行烈想了想,點點頭:“你和葉蘇之間,你只相信一個人。我原來以為你只相信自己,誰知我估計錯誤,你連自己都不信。”
嘎?
我防備地盯著他:“您老不是要教育我怎麼做人吧?”
行烈垂下眼睛繼續刻木頭,神態安然得彷彿得道高僧:“我自己都沒活明白呢,怎麼會教育你。不過是看你和我有些像,一時感慨。”他抬眼,盯著我的手一笑,“即使從良了還改不了摸男人的習慣,你是不該相信自己的。”
他說得輕描淡寫,我卻如聞晴天霹靂,他怎麼會知道?!難道他之前也是我的老主顧!
我謹慎地看著他:“你之前就認識我?——我大概一年前撞了頭,以前的事都想不起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