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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做?”

“他第一天便警告我,他手中握有我身在賤籍的證據,他也明知良賤不婚,你是他的安身立命的倚仗,卻為何仍慫恿你娶我為正妻?除了能夠藉此要挾你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解釋。”當然還有其他的解釋,就是那個變態真的愛上你了。

不過鑑於沈念恩沒什麼幽默感,我還是不要自找沒趣的好。如果右邊臉也跟左臉對稱,老孃就真成豬頭了。

沈念恩凝眉不語,我見好就收:“我言盡於此。你也知道,我和沈鴻不對付,我說他的壞話,你自然不敢全信。但有時候,人也只有對自己敵人時,才最坦誠。因為是敵對關係,所以對手說什麼,都可看做是汙衊。”

“我已儘量中立,我所說的疑點,也並不是一句雞蛋裡挑骨頭就能解釋得了的。就算你現在不信,也不妨裝作與我鬧翻的模樣。一來是讓他放心,不必再絞盡腦汁地謀劃,如何才能讓你我鬧得不可開交,二也是瞧瞧他,接下來究竟要做些什麼,竟令他不惜與你起衝突。你不過是身在局中,又從來沒見過他旁的嘴臉,這才著了他的道。相信只要你心中存疑,多聽多看,總能抓著馬腳。”

我從他手裡接過布巾按在臉上,笑道:“這一巴掌,令我如遭當頭棒喝,醍醐灌頂,將他朝三暮四的作為找出個合理的解釋,總算是捱得不冤了。也是他演得過火,太低估了我。”

沈念恩沉默一會,突然託著我的下巴抬高,深深地看著我雙眼。

我眨眨眼,試探地笑:“怎麼?”

他若有所思,許久才道:“青青不識字,閒時總央著我教她。然而她在攜芳院裡,又哪有許多空閒的功夫?我統共只教會她我的名字、她的名字。”

他起身取來紙筆,把毛筆塞到我手裡:“聽講你是會寫字的,可否寫一下樊青青三個字?”

我心裡一喜:他終於看出我跟他心上人不同了?大哥,我等這一天等得好辛苦好辛苦,我的心好痛好痛。

等等,他之前說,若我記不起來樊青青的事,……他要怎麼著我來著?親手結果我?

我手中的毛筆頓時變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