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後,又拉高裙子下襬,露出一條光腿來,用沙啞性感的嗓音掙扎著救場:“冤家,看著我。”
窗邊一燈如豆,我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的文胸和擠擠總會有的乳溝,一條腿微曲,上身略略前傾,半眯著眼睛看著他。
雖然不知道灑家的真實賣相如何,但一切以日本愛情動作片為準繩,應該也能唬住幾個人了吧?
葉蘇伸手揉搓我的腳腕,語氣嗔怪:“冤家,現在外頭還這麼冷,你怎麼連褻褲都不穿?瞧瞧,腿凍得和冰塊似的,當心受了風,又病了可怎麼辦。”
……日,大哥您有點情調行不行啊?這時候討論這種話題很讓人氣餒的!
難道您也是光說不練嘴把式?
再說了,不知道腳涼的人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嗎?穿了三角小褲褲誰還要穿沒情調的褻褲啊,脫下來的時候很煞風景的好不好!
我努力忍住咬他的衝動,一手扣著裙襬的邊緣再往上拉,露出胯部卡著的性感繩結,故作天真:“誰說的?我穿了褻褲,只不過是我們那邊的樣式。”
不是我故意這麼性感的,實在是因為沒有皮筋,如果不想一活動就掉褲子的話,只能用繩結式。
葉蘇仍舊好整以暇地躺著,只伸手替我將下襬整理得稍微蓋住膝蓋,又順勢下滑捉著我的腳腕,含笑看著我:“彆著涼。”一邊說,一邊用粗糙的手掌婆娑我的腳腕,再慢慢向上滑到小腿,然後是膝蓋,然後再向上……
我頭皮一陣發麻,身子一軟倒在他身上,雙臂勾住他脖子。
葉蘇坐起來,任我八爪魚似的扒著他,一手環著我,輕輕揉捏我的肩頭,一手緩慢而穩定地婆娑著我的大腿,卻絲毫沒有再往上移動幾分的意思。
他輕輕舔著我的耳垂:“我已經足夠熱了,但是你還涼著。”
他撫著我腿的那隻手突然向上扶住我的腰,導引著我卡在一個全新的位置。
我立即熱了。
我右手的老朋友正以最勃發的狀態,隔著他的中衣和我最裡頭那點可憐的布料,熱熱地頂在我胯。下。
所謂凹凸有致,大概就是這般情狀了吧。
我現在應該像一隻倒立的溫度計,大頭已然發紅,手腳反而因為緊張而冰涼一片。
葉蘇幫我擺正位置之後,溫熱的大手再次滑下,鍥而不捨地繼續摩擦我冰涼的腿部面板。他的雙手所過之處,我的面板均陷入眩暈的狀態,等手掌緩慢滑過了,才緩緩甦醒,又鬼哭狼嚎地叫喚著不夠不夠,還要還要。
我的胸口因為他隔靴搔癢的撩撥而痠痛不已,不由抓狂地低吟一聲,死死抱著他脖子喘著粗氣命令他:“我已經夠熱了,咱們快點進入正題行嗎?”一邊說,一邊運用腰腹力量輕輕摩擦我的老朋友。
葉蘇用舌尖描摹我的鎖骨,低笑:“彆著急,還不夠熱。”
他一個挺身將我壓在身下,用滾燙的胸膛貼著我的,偏頭吻上我的頸窩,又由鎖骨直線向下,用牙齒咬住文胸的邊緣輕輕移開,“別說話,一切交給我。”
我悶哼一聲,雙手放開他拍在床上,下意思地做出抓床單的動作。
沒法形容這是什麼滋味,只知道從胸前那一點起,酸、癢、麻、漲等等感覺彷彿電流一樣迅速傳遍我的全身,又慢慢匯聚到小腹之下。彷彿潮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感覺不到他的手在哪他的唇在哪,只覺得整個人熱得要融化掉。
我雙腿無意識地盤在他身上,呼吸呼吸再呼吸,還是覺得大腦缺氧,眼前發黑,連呼吸時進出的氣流都讓我牙齒痠麻。
他的手指滑下過我的小腹,在某個不知名的位置輕輕按揉。
我壓抑地低叫一聲,身子立即繃緊,片刻後才緩緩鬆懈下來,癱在床上盯著房梁氣喘吁吁。
他妹子的,我身上還有這麼神奇的按鈕?我怎麼都不知道?
葉蘇起身貼上我的雙唇,一邊輕輕吮吻一邊低笑:“熱了。”
然後抱著我一個挺身。
我再次低叫一聲,腳尖不自覺繃直,連忙呼氣,吸氣,再呼氣,再吸氣。
等慢慢適應了這種陌生的感覺之後,我才來得及懊悔。
怎麼那麼像生孩子呢?
我眨眨眼睛,用僅剩的一點思考能力選擇了一下叫。床的語言和內容,而後捏著嗓子叫喚:“r……o……o……m……”這年頭,你叫的時候要是沒有大段大段的省略號,人家都不知道你是在進行不和諧場面!
葉蘇撲哧一樂,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