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張來著。”
他沒說話,但一臉“我很贊同這個說法”的古怪表情。
我瞪他一眼,繼續低聲下氣:“我知錯就改,我保證,以後做什麼都會跟你商量。——但是威脅還是少不了的。我不想待在落霞提心吊膽地等你訊息,你知道的,我想象力很豐富,光是想象你遭到的酷刑就會折磨死我。我一定要跟你去,如果你不答應我跟在你身邊的話,我會隨便挑一艘船跟著。所以如果你看不見我的話,不用假設我被勉強留在落霞,我一定已經混在你的船隊裡,到時你要擔心的不光是我的安危,還有我被自己人拆穿的問題。”
我誠懇地:“我知道一意孤行是我不對,只要你答應我這件事,你說什麼我都照辦。”
葉蘇板著臉:“你覺得,如果滿哥兒攔著你的話,你可能順利混進船隊嗎?”
“不能。”我實言以告,“但是他能保證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一直看著我,不給我任何逃跑的機會嗎?”
葉蘇想了想,苦惱地:“……不能。”
我笑著拍拍他臉:“信別人還是信自己?”
葉蘇嘆氣:“再說出一個我不能反駁的理由,你就贏了。”
我撓撓下巴:“你姘頭我知道如何做銀鏡,發明了放大鏡望遠鏡和顯微鏡,肚子裡的存貨比雜貨鋪還多,我就是一行走的聚寶盆。要是我一旦被抓了,誰捨得殺我?——不過你救我出來時就費事一點,得防著人家滅口。”
再瞪他:“被那朵抓住就另當別論了,你應該不會這麼差勁吧?”
葉蘇呻吟一聲,鬱悶地:“你不是知錯就改,你是根本就沒想著改。”
我訕笑著安慰他:“把我帶在身邊,你也可以防著他們兩手準備,還是抓了我要挾你嘛。”
葉蘇看我一眼,面無表情:“是啊,他們不要挾我,你要挾我。”
這就是妥協了吧,我低頭親親他臉頰,再次道歉:“最後一次自作主張。”
葉蘇偏著頭嘆息:“不敢奢望。”
好吧好吧,人民內部矛盾當然要人民內部解決,更何況解決的辦法我期待已久。我看著他意味深長地笑,慢慢解開腰帶:“我身上這些新鮮玩意,不全是為我自己,還有兩樣,是為你準備的。”邊說邊拉開衣領,露出文胸的邊緣和掛在頸間的帶子,緩緩壓在他身上,“郎中昨天就說,我可以開葷了,那麼今晚……”
我舔了舔嘴唇:“今天的份:我是你的。”
葉蘇深吸一口氣,單手抱著我迅速起身,鎖門、上床一氣呵成,壓著我聲音沙啞:“你的迷香效力如何?”
我勾唇一笑:“據說,打雷都吵不醒。”
68。主場作戰和客場作戰
所謂近鄉情怯,當亞當和夏娃終於排除萬難爬上蘋果樹準備大快朵頤時,我卻有點害怕了。
雖然已經做了準備,也完全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大概是之前無疾而終的次數太多了,我既怕這次一樣會胎死腹中,又怕毫無阻礙地做到最後了,反而不知該如何是好。
葉蘇壓在我身上環著我肩膀,一邊舔咬我的耳垂一邊輕聲呢喃:“放輕鬆,一切交給我。”這廝身為鬥戰勝佛,當然能看出來我緊張了。
我長出一口氣又再次打響警鈴:不行,輸人不能輸陣。身為二十一世紀閱片無數的女流氓,如果在愛的初體驗時只知道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低叫雅蠛蝶,那我以後還有什麼底氣說我是奇葩。
我趁著勇氣還沒消弭乾淨前,按住他肩膀將他反壓在床上,跨坐在他整個身體中間偏上的區域,香肩半露,眼波橫流:“第一場當然交給你,但是,熱場的環節交給我。”
葉蘇勾唇一笑,單手枕在腦後,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怎麼熱?”
我幫著他脫掉外衣,又慢慢把我已經鬆脫的腰帶除下,稍側了側身子,學著電視中日本藝妓的樣子,雙手拎著衣襟,讓幾重衣衫順著我的肩膀一點點滑下。
……事實證明,理想和現實之間永遠隔著一條馬裡亞納海溝。在這種香豔的場景中把手伸到懷裡解中衣的衣帶是大煞風景的,所以我沒有這麼做,而強行脫下的結果就是……領口不夠大,卡在了肩膀上。
是若無其事的拉上還是繼續脫?
我的表情有點僵,停頓半晌沒想出解決方法,只能向葉蘇小聲求助:“要不,你來表演一下獸性大發,幫我撕一下?”
這廝不負眾望地笑場了。
我趁著他笑得眼睛都看不見的時候迅速伸手入懷,飛快解決了衣帶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