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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終於,能找到一個陪伴自己的人了。

他叩:“遵命。”

“等一下。”楚弈似乎想到了什麼般,在翼寒欲離開之際又叫住了他,“這件事,不要讓我師姐知道。”

翼寒微微疑惑,很快釋然,道:“主放心。”

翼寒走後,楚弈右手撐上了額頭,長長的睫毛掩蓋住了瞳眸裡的疲憊,英俊的臉上顯得有些頹唐。

自己,竟然還是淪落了,為什麼,會對她有這樣的感覺?他也不清楚,他只知道,每次見到她略帶憂傷的笑容之時,他的心總是隱隱作痛。

儘管他一再逃避自己的內心,但無可否認,他,真的愛上她了,這樣的感覺,來得又突然又奇怪,連他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但今天見楚霖吻她的那一刻,他的心臟彷彿被碾碎了一般得痛,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殺了楚霖。

若不是這麼多年以來在皇宮之中練就的忍耐力和強大的意志力,方才,說不準,他就動手了。

想到白芸芯的命數,楚弈心裡又是一頓煩躁,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人是你?

捨得,有舍方有得,他一向明白這個道理,但如今,他卻猶豫了,想到為了完成他的計劃,白芸芯要在楚霖身下婉轉承歡,楚霖扶額的手重重地拍向了案上,“砰”的一聲,一桌丹青悉數落地。

屋外的下人聽見屋裡的聲音,連忙趕了進來,卻見楚弈臉色冰冷,眼眸發紅,似是燃著熊熊怒火,下人們一驚:又是誰惹到這位王爺了?

下人們默默對視一眼,悄悄地退了出去。

在月雅居幹了這麼久,見過那麼多的達官貴人,這點眼力見識還是有的,逸王此刻,絕對不會想要見他們。

在溫山的日,過得依舊愜意,這倒是大大出乎白芸芯的意料,楚霖自那一日離開後,並沒有來打擾她,也許是為了她的名聲,也許還是想要試探楚弈,也許,他還在做著別的打算······

這些,白芸芯並不關心,因為,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計劃,所以,反倒是放下心來,享受著這溫山的秀麗景色以及溫泉的舒適。

在謝罄的調養以及溫泉的滋潤下,這副身體的寒症,果然減輕許多。

這一些日,楚弈並沒有來她房裡過夜,但她漸漸地也能一覺睡到天亮了。

能做到這一點,她已經很滿意了。

而楚弈這一陣,也是一反常態,以前雖然話不多,但現在更加沉默了,但白芸芯卻並沒有花費時間去猜測他沉默的原因,因為,她已經決定要逃脫楚弈的桎梏了。

既然他有他的苦衷,無法放過她,那麼,她倒是可以用另一個方法幫他完成目的,而不是嫁給楚霖。

偶爾夜深人靜之時,她靜下心來思考,甚至覺得她自己的方法比楚弈的方法好很多,更加快捷。

但是,白芸芯並沒有把這個方法告訴楚弈,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楚弈是不會同意的。

雖然,她覺得嫁給楚灼和嫁給楚霖沒什麼區別,但她就是覺得楚弈不會讓她嫁給楚灼,興許,是因為楚霖是他毫無感情的異母哥哥,而楚灼對他而言,卻並不只是位不疼他的父親吧。

她微微有些詫異,詫異自己居然如此瞭解楚弈,她下意識地就握住了胸前的女媧石,望著這塊外形如此普通但卻救了她命的女媧石,她心裡突然有些不平靜,似乎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她搖了搖頭,嗤笑自己的疑神疑鬼,快步往月晚亭走去。

這幾日,楚弈總是在月晚亭等她,而他們二人之間,也無別的事情可做,唯有下棋。

楚弈的棋藝十分精湛,白芸芯前世在圍棋上也有一定造詣,但和楚弈下棋,居然一次都沒有贏。

她的本性也是不願輕易示弱的,尤其是在她引以為豪的棋藝上,每次敗給楚弈時,她都再一次領略了楚霖被她諷刺時的心情。

不過,楚弈可是比她厚道多了,整個過程之中都是不發一語,只是見她輸了棋像個孩般賭氣時,眼底才會閃現笑意。

這一次,她在月雅居的書閣裡專門找了棋譜,研究了整整一個上午,她想,今日,她一定會“一雪前恥”!

白芸芯信心滿滿地往月晚亭走去,完全忽略了一道道離她越來越近的人影,待她發現之時,已經無可退,她被一群黑衣人圍在了最中間。

白芸芯望著這一群黑衣人,並不害怕,因為未峰和小柒一直都在附近保護著她,所以,她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

但當她被其中一黑衣人點住穴當個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