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麼得耀眼奪目,已經無法用陽光來形容這個男了。
這個男,彷彿是赤道之上的烈日,而眾人彷彿是南之上的冰雪,好似只要遇上這個男人,冰凍多久的心都能為他融化似的。
白芸芯聽到了自己的心“咚咚”的聲音,意識到了這具身體的反應,同時腦海裡閃現的這些對沐延辰的形容,頓時後背直冒冷汗。
為什麼,她的身體和心靈感應能如此強烈?
明明她已看破世事,連很有可能是樓華轉世的楚霖都沒能讓她生出這樣的反應,而明顯,這般的反應也不是她一貫的風格呀。
她平靜了一下情緒,內心輕嘲道:昭雲,你就這麼喜歡沐延辰?連靈魂都不在了,還能做出這樣的反應?
昭雲,你可知道,要奪走一個男人的心,不是這樣將心奉獻上去,將他視作自己在塵世之中的唯一,而是去征服他,讓他心甘情願地折服在你的裙襬之下。
欲奪其心,必先傷其心,待其遍體鱗傷之時,再一寸寸地****他的傷口,撫慰他,這樣的話,即使以後你們分開了,你依舊會是他這一輩中最無法忘卻的女人。
白芸芯心裡暗自訴說著,待感到這具身體已恢復如常之時,她才漸漸鬆了一口氣。
但,此時,她的頭竟然隱隱作痛了起來,腦海裡一些片段又跳了出來,全是昭雲的往事,只不過,這些片段,卻是她初醒之時沒有的。
可以算是她記憶的遺漏之處吧。
畫面中,眼前這個男如陽光一般地笑著:“芸,你若能將皓月的玉璽給我,我就娶你。”
而那個美麗的女臉上出現為難:“辰,皓月的玉璽是一國之寶,代表著皇室,我不能讓它流落出去。”
沐延辰仍然暖暖地笑著,伸手摸了一下昭雲的頭髮,寵溺地笑著,語氣綿軟:“芸,你想哪裡去了,我怎麼可能讓玉璽流落出去,我是想拿它當做娶你的籌碼啊!”
“籌碼?”昭雲睜著一雙大眼睛,滿滿的疑惑,“父皇這麼疼我,一定會同意我們的婚事的,還要什麼籌碼?”
聽到昭雲單純的回答,沐延辰搖了搖頭道:“芸,你父皇自然會同意,可是,我父皇卻······”
沐延辰嘆了一口氣,面露悲傷道:“芸,我的母妃身份卑微,我父皇是看在我如此刻苦努力的份上才會多看我一眼的,才會帶我出使皓月的國宴,我才有機會遇上你,但他對皓月一向不喜,我想他是不會同意我娶你的。”
“什麼?”昭雲有些不敢相信,那個見了她總是笑呵呵的煊帝沐潛竟然會不喜皓月?
“那,那怎麼辦?”昭雲有些慌忙,“辰哥哥,昭雲已經認定你了,這輩非你不嫁,若你不能娶昭雲,昭雲,昭雲,還活著作何?”
。。。
 ;。。。 ; ; 楚弈望著她,沉默片刻道:“對不起。”
白芸芯搖頭:“你不用道歉,這些都是我的宿命。”
她輕輕地從他懷裡掙脫開來,道:“若你真要表達愧疚,就把解藥給我吧。”
楚弈身體微僵,白芸芯見他沒有回應她,茫然地望著他,見他眼裡愧色加深,她有些意外,難道,他不願給她解藥嗎?
楚弈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誤會了,連忙道:“這毒的解藥要一個月後方能煉好,如今,我給不了你。”
白芸芯這才放下心來,淡笑道:“如此也行。”
楚弈道:“你好好休息。”
語罷,便匆匆離開。
望著楚弈匆忙的身影,白芸芯心裡有一絲不詳的預感,見他背影越來越遠,直至看不見,白芸芯才回過神來,暗道:希望是我想多了。
而回到湖馨苑的楚弈輕輕招手,他的頭號影衛翼寒便來到他的身前:“主。”
“吩咐碧血門的所有影衛,務必在一個月之內,給我找到天山雪蓮。”
聽著楚弈斬釘截鐵的語氣,翼寒心中疑惑,這天山雪蓮是解毒的良藥,主尋這位藥,難道是主中毒了?
楚弈瞥見翼寒的疑惑,也不避諱道:“是為了芸芯。”
那個女?翼寒很有印象,唯一一個能讓楚弈派出四大影衛之一的未峰去保護的女人,現在,他碧血門中的人,可是都對這位白小姐好奇的很吶。
翼寒雖是暗衛出身,但拜入楚弈門下之前,也有過深愛的女,所以,他能明白楚弈的心思,心裡為楚弈的動心雖然感到擔憂,但更多的卻是高興。
他的主,孤寂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