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曾經你是父皇最受寵的兒之時,也是對我這麼冷淡,如今,父皇已有幾年沒見你了,你卻還是這麼我信我素。
楚霖搖了搖頭,似是為楚弈唏噓。
“,何事?”見楚霖只是搖頭,卻並不說出要他幫忙的事情,楚弈有些不耐煩。
楚霖回神,望著楚弈,突然,彷彿如獲至寶般牽過白芸芯的手道:“大哥對芸芯一見傾心,想向你討了她去,希望弟成全大哥。”
話音落下,楚弈和白芸芯都震驚了。
原來,他是要以這種方法來測試的,呵,白芸芯心道,你不知我們本來的目的就是讓我進入府吧,竟然如此容易,就達到了目的。
楚弈一定會同意的,而她也一定會贏,而且,還贏得了對楚霖的一個免費要求。
白芸芯心情大好。
楚弈看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神色錯綜複雜,他心裡湧起強烈的反對聲音,但理智卻告訴他,一定要答應,這不但是楚霖的試探,更是計劃的開端。
“難得求我,我怎麼能拒絕呢。”楚弈突然也笑了,似乎很是不以為意地說道。
楚霖的請求,應該正合他心意才對呀,可是,為什麼,他的心,這麼痛?
楚弈努力壓下心中的衝動。
聽到楚弈的回答,楚霖明顯愣了一下,但看到楚弈的笑容,他的心裡,又劃過一絲瞭然。
弟啊弟,人總是在壓制自己心裡的感受時,才會做出一些平常從未做過的舉動。
你的語氣如此完美,但你的笑容卻出賣了你,以前,你可從未對我笑過,現在,何事讓你如此開心呢?還是,你在掩飾著什麼?
“既然如此,那就謝過弟了。”楚霖轉身,將白芸芯摟在懷裡,臉上是無限的激動,“芸芯,現在,你是我的了。”
。。。
 ;。。。 ; ; 楚弈望著白芸芯輕笑的模樣,心臟像是被蹂躪了一般,生生地疼痛著,他想讓她不再這樣笑,伸出的手,卻始終無法將她拉入懷中,抹平她的悲傷。
他揹負了多,多,他忍了久,久,他無法放棄,不能放棄。
他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楚霖走到白芸芯的身邊,用那樣令他難以忍受的眼神望著白芸芯,自己卻只能緊攥拳頭,來壓制著自己的情感。
人世間,什麼情情愛愛,都是過眼煙雲,唯有這大好河山,才能萬古彌新,真正的強者,是不會為一個女人而停留的。
他閉了閉眼,轉身走出湖馨苑。
楚霖低頭望著白芸芯,白芸芯似有所感地望向他,難道,真的是他?師父······
楚霖此時才看清了白芸芯所有的面貌,驚訝道:“是你。”
是那個冷傲地說他配不上她、被弟死死護住的女,是讓他自見她之後便開始做奇怪的夢的女?
白芸芯沒有回答他,反倒是站了起來,眼中平靜,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中,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般淡定。
除了語氣和神態不像之外,其餘,真是一模一樣,包括喜歡用手指輕敲衣衫的小動作。白芸芯心裡暗自比較。
楚霖已從方才的情緒中緩了過來,眼眸深沉,語氣中,帶有一絲猜忌道:“是你引來這些蝴蝶的?”
“這裡,除了我,還有別人彈得動這把琴嗎嗎?”
呵,楚霖輕笑,還是這麼囂張啊,不過,這樣,反而讓我記起了你命中的批數。
楚霖眼角一挑,周身雖是圍繞著尊貴的氣息,卻顯出一股不羈:“這裡未必只有你能彈。”
“哦?”白芸芯故意麵露疑惑,圍著楚霖轉了一圈,打量著他。
而楚霖施施然地搖晃著手中摺扇,任由她打量。
當白芸芯終於豁然開朗般似得,恍然大悟道:“難道······”
楚霖嘴角露出一絲桀驁笑意,正想回道“沒錯”之時,白芸芯的後半話卻讓他驀地收了口,嘴角笑意也消散了。
“這位公也能彈此琴?”白芸芯目光突而從楚霖身上轉到了呆在一旁的謝罄身上。
謝罄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這位小姐可是眼拙了,謝罄並不會撫琴,能彈得此琴者,除了您外,只有一位了,便是咱們星耀的了。”
“哦,原來是啊。”白芸芯露出一副意興闌珊的表情。
咦,這是什麼表情啊?楚霖一合扇,氣不打一處來,此時,也忘記了白芸芯的命批,倒是非要讓她見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