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我這弟,雖不受父皇寵愛,但卻也能稱得上是人中龍鳳,都城裡不知多少女傾心於他,他卻從不讓任何女接近,你倒是有趣,得到了他的心,卻說不敢要。”
楚霖雖是打趣般的語氣,但言語之間,卻仍是讓白芸芯聽出了試探的味道。
白芸芯心下嘆氣,真不愧是兄弟倆,都是這麼工於心計,擅長偽裝。
楚弈用他的冰冷來拒絕他人,讓人走不近他,手段不但狠辣還無比殘暴,不過,對她,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
而楚霖,卻用他向世人表現出來的尊貴之氣來掩蓋他桀驁的本性,亦憑藉平易近人的姿態來贏取皇帝的寵愛和官的支援。
這一點,楚弈比他,倒是遜色不少。
不過,無可否認的是,兩人,都不是好糊弄的主。
尤其這位楚霖,瞬間便是幾番面貌,在他面前,還是小心為好,這位,給白芸芯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思及此,白芸芯撇嘴道:“,這您就有所不知了,逸王爺並沒有將心給我,所以,芸芯怎敢要他的心?”
楚霖靜靜地望著她,唇邊似笑非笑:“哦?即使當初蘇婉被劫持之時,我那位弟,也就淡淡說了句生死有命,而那一日,他卻對你如此緊張。”楚霖說到此處,便不再說下去,似乎在等著她的回答。
白芸芯用手拂開楚霖白衣上的一點灰塵,輕語道:“逸王雖然總是冷冰冰的,但卻是個重情重義之人,芸芯的父親曾救過逸王的命,所以,逸王才會對我比之別的女人略微上心些,不得不說,逸王爺,是個好人。”
呵,這個理由倒是挺完美的,也似乎,有那麼一絲可信處,若是別人,只怕,早就信了她的說辭了。
可惜,他是楚霖。
楚霖嘴角突然綻放出一絲邪魅的笑意,映襯得五官越發奪目起來:“那麼,我的心,你敢要嗎?”
楚霖以為她會說“您也沒有把心給我,芸芯怎敢要”或是“只要您給,芸芯就敢要”這一類的話,因為,她可是常常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兒。
豈知,這一次,他卻還是猜錯了,白芸芯面目含笑,用那隻幫他彈掉灰塵的手撫上他的胸膛道:“無論您給與不給,它就在我的手裡,不曾離開。”
屋內一片寂靜,楚霖嘴角邪魅的笑容褪下,眼裡漸漸浮上冷意:“哦?這般自信?”
白芸芯乾脆道:“因為是您。”
“那弟呢?”
白芸芯失笑,將手從他的胸膛上移開:“我不是說了麼?逸王的心不在我身上,怎麼,還是不信芸芯嗎?”
楚霖突然湊近了白芸芯,目光冰冷:“的確不信。”
看著眼前突然放大的面孔,白芸芯有剎那的失神,心跳似乎漏了幾拍,但見他嘴角諷刺的弧,她又回過神來:“若不信,那芸芯也沒有辦法了。”
白芸芯向楚離微微一拜:“芸芯告退。”
“怎麼?這樣就想走?”楚霖拉住白芸芯的手阻止她離開。
白芸芯蹙眉:“,請自重。”
“我們打個賭,可好?”楚霖低頭湊近白芸芯,低聲說道,而後,另一隻手向謝罄打了個手勢。
謝罄明白了楚霖的意思,悄悄轉身離開。
“什麼賭?”白芸芯並沒有注意到謝罄的離開,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楚霖的話上。
“就賭,我的弟,心裡有沒有你。”楚霖一個順手,將她摟進懷中道。
白芸芯許久沒有說話。
而當楚霖正感慨於懷中身體的柔軟時,卻聽得白芸芯說道:“那賭注是什麼?”
楚霖伏在她的肩頭,輕嗅她身上的芳香,道:“輸的人,幫贏得人做一件事,任何事,如何?”
任何事嗎?白芸芯心下暗自思量,若她能贏,那麼,就能讓楚霖迎她入府,離他越近,她的任務就越容易完成,當然,心裡還有一些隱隱的考慮,她刻意忽視了。
“一言為定。”
楚霖見白芸芯同意,眼眸一眯道:“一言為定。”
“那麼,怎麼賭?”
楚霖嘴角含笑,看向門外,此時,謝罄正帶著楚弈進來,見到楚弈,楚霖嘴角笑意加深:“這不就來了麼?”
白芸芯疑惑地望向楚霖,不知,他讓謝罄帶楚弈進來作何?
楚霖走向楚弈,似乎很是開心:“弟,大哥請你幫個忙,可好?”
楚弈見楚霖愉悅的模樣,心下不是很舒服,但面色仍是平靜:“有事直說。”
呵,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