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找到他。”
言下之意,她要是想見了風生,必須聽他的話。
白芸芯不再掙扎,卻也沒有看他一眼,輕聲道:“走吧。”
她雖未看他,卻終於願意對他說話了,楚弈心下喜悅,也不管她滿臉的冰霜,即刻摟住她,用輕功飛往迷霧林。
迷霧林機關重重,一般人怕是根本進不去,白芸芯親眼看著一隻野鴿停在迷霧林中的一棵樹枝上,即刻便被暗器射死。
白芸芯窩在楚弈懷中,一刻也不敢掉以輕心。
許久,二人才走出迷霧林,白芸芯力氣用盡,雖是不願,卻是無法,只能將全身都依靠在楚弈身上。
楚弈感受著懷裡的溫香軟玉,心下嘆氣,輕撫著她柔軟的青絲,道:“師父大概就在前面,我帶你過去”。
白芸芯偏頭,躲過楚弈的手,楚弈一愣,慢悠悠地收回自己的手。
前方一座小竹亭裡,從白芸芯的角可以看到一鶴髮童顏的老人,精神抖擻地在和一年輕人下棋。
還真是有一絲仙風道骨之氣啊。白芸芯心下讚歎。
“那一位就是我師傅。”楚弈順著白芸芯視線看去,向她介紹。
當視線落在那背對著他們的年輕人身上時,楚弈愣住,暗暗思量:他怎麼會來這裡?
片刻之後,竹亭裡的人似乎是下完了棋,那一身白衣的年輕人起身,搖著一把摺扇,似乎在對著了風生道謝。
由於年輕人背對著他們,白芸芯並不能看到他的相貌,只是從這背影上來看,隱隱覺得他很像一個人。
像誰呢?一身白衣,雍容華貴,清冷高遠。
思及雲山上的那個人,白芸芯呼吸一滯,差點站立不住。
察覺到白芸芯的異樣,楚弈緊張地扶著她道:“怎麼了?”
白芸芯仍處於震驚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可這感覺,實在像了。
她沒有回答楚弈的問題,愣愣地望著那個方向,忽然,她推開楚弈,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
而亭裡的人聽到腳步聲,停止了攀談,向她望去。
這一望,白芸芯終於見到那人的廬山真面目,居然,居然,真的是他。
亭中那年輕人疑惑地望著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女,見那女望著他的臉,眼中滿是震驚,他收起了輕搖的摺扇,露出爽朗的笑容:“不知在下臉上是否惹了髒東西,小姐這麼盯著在下看。”
在下?白芸芯微微後退,不,明明是師父啊,可是,師父是不會這麼對她說話的,而且師父不會露出這樣表情。
他永遠是一副高高在上、外人不可靠近的姿態,何曾有如此溫暖的笑容?
白芸芯使勁地搖了搖頭,別犯傻了,師父在雲山修煉呢,怎麼會在這裡。
她看到對方露出迷惑的神情,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笑,調節好自己的情緒,有禮道:“小女方才將公誤以為一位故人,還請公莫見怪。”
了風生望著白芸芯,眼裡是高深莫測的笑意。
年輕人臉上露出一絲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
看到白芸芯身後的楚弈,年輕人眼裡透過深思,視線在二人身上打了個轉,笑道:“弟,你也是來和了風大師下棋的嗎?”
弟?白芸芯又是一驚,楚弈是嘉帝的第,上面除了一個早夭的二皇,能這麼叫他的,就只有一人了。眼前此人,竟然是楚霖!
楚霖,怎麼會和楚弈的師父扯上關係,貌似二人關係還不一般。
白芸芯心裡的疑惑也是如今楚弈心裡所想,他向來獨來獨往慣了,也不把楚霖放眼裡,直接忽略了他的問話,對著了風生道:“師父,能否為芸芯算上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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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白小姐,你看這普陀寺的盛會,多熱鬧啊。”趙晚玉撩起車窗,對白芸芯笑道,“你看。”
回答她的卻只有沉默。
趙晚玉嘆了一口氣,放下了車窗。
看著白芸芯蒼白的臉色,心下有些不忍,想到她身上的毒無藥可解,愈發憐憫她,倒是不再想她是那白朗的女兒了。
不過,趙晚玉也不知如何安慰她,性也就閉口不語。
一時之間,馬車裡無比寂靜。
突地馬車停了下來,趙晚玉還未探頭察看,車門就被開啟,一身黑衣佩劍的楚弈走了進來。
這是這些日以來他第一次見到白芸芯,看到她這般脆弱的模樣,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