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可悲?
白芸芯並不知道楚弈此時心中所想,她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越來越看不透這個人了。
若是以前,她可能還會覺得他是迷戀上她了,可是,自那一夜以後,她便把這個心思徹底從腦海中消除了。
可是,她忘了一點,有些人,因為不敢愛,不願意愛,會透過傷害自己心愛的人來強迫性地讓自己相信自己不愛她。
她沒有想過世上會有這樣的人存在,楚弈,更加沒有想過。
“檀香閣不需要這麼多人伺候,人多口雜的。”這其實是白芸芯一早就想好的注意。
現在檀香閣已經是逸王府最熱鬧的地方了,雖然她對楚弈的守衛有信心,可是,難免有個萬一,混入什麼人,在檀香閣裡動些什麼手腳,所以,“裁員”對她來說,是個萬無一失的好辦法。
人少了,自然,也就便於控制了。
白芸芯嘴角染上一抹笑,心情很好。
“嗯,聽你的。”楚弈撥出的熱氣吐在白芸芯脖頸上,讓她有些稍稍的不適。
“明天,是有什麼新計劃嗎?”白芸芯在楚弈的懷裡稍稍調整了個姿勢,讓自己舒服一些。
楚弈愣了愣,隨即一笑,她本來就很聰明,不是嗎?
“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
“你也沒想過瞞我。”白芸芯諷刺道,瞞住她,計劃還怎麼進行呢?
只不過,計劃本來是要由他向她提出來的,現在卻變成她向他主動詢問。
也不知楚弈那樣強勢、控制慾強的男人會不會惱羞成怒?
出乎她的意料,楚弈只是沉默。
楚弈將頭埋在白芸芯的肩窩,嗅著她身上好聞的檀香,手臂用力,將她摟得很緊,似乎在忍耐著什麼,在壓抑著什麼。
“王爺,王爺?”白芸芯不知道他怎麼了,只是他的力道大得她彷彿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似得。
楚弈似乎沉浸在了自己一個人的世界中,沒有理會白芸芯。
白芸芯嘆了一口氣,雖然背對著他,她仍是揚起一抹微笑,聲音柔媚動人,似是能讓人酥到骨裡:“弈哥哥?”
楚弈果然愣住,鬆開自己的手臂,白芸芯輕輕舒了一口氣,笑容仍是懸掛在面上。
在驚訝之中的楚弈卻一個翻身,將白芸芯壓在了身底下,他的手臂撐著床,以免壓壞她,形成一種保護的姿勢。
白芸芯對他眨了眨眼,彷彿他的臉色十分有趣似的。
“你喚我什麼?”楚弈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可那雙漆黑的眸卻透露了他的情緒。
“王爺呀。”白芸芯撅著嘴,十分可愛的模樣,“王爺,怎麼了?”
楚弈望著她這副宛如柔順的小兔的模樣,就算有什麼火氣也發不出來了,況且,他並沒有生氣,心底,反而像是被一隻小貓抓了一下,癢癢的。
他盯著眼前這個面上一派單純的女人,身體竟然起了反應。
該死!他心中暗罵,明明知道這個女人不是表面上那樣的柔順,這樣可愛的撅嘴動作若是由別的女人來做,他定會別過臉去,不去看那做作的表演。
可如今,她撅著嘴,他卻彷彿怎麼看怎麼好看,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
他的心裡有些搖晃,想到明日的計劃,方才好不容易退去的煩躁感又浮了上來。
其實,來檀香閣過夜並不單單只是為她驅除寒氣而已,她身上的氣味總能安撫他的心神,讓他卸下身上的防備,睡個好覺。
正如此時,發覺楚弈身體的變化,白芸芯毫不慌張,既然知道楚弈另有計劃,那他就絕不會碰她。
感受到他的煩躁,白芸芯笑意加深,她伸起自己的手臂摟住楚弈的背,一個用力,竟然讓楚弈跌在了她的懷中,楚弈睜大眼睛,眼眸裡是滿滿的不敢相信,這是他活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拉入懷中。
楚弈的頭枕在白芸芯的肩膀上,鼻尖恰好碰著白芸芯的胸部,他臉頰有些發熱,想要起來,白芸芯卻不讓:“別動。”
“早和你說了檀香助眠,安撫心神,現在信了吧。”白芸芯笑的像個孩一般,眼裡卻閃著滿滿的惡意,“你這樣能嗅到更濃郁的香味,對你很好。”
楚弈口乾舌燥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卻發覺她說得沒有錯,他方才還有些波動的情緒在這陣陣的檀香中居然平靜了下來。
他離她的胸部更近了一份,發覺檀香中似乎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梅香。
想到初見時她那番不愛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