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去身邊花花草草的擋箭牌,也許是在皇宮中呆久了,見慣了那些女人之間的把戲,他不喜歡女人,甚至可以說是厭惡的。
他以為終此一生,他都不會去親近女人,卻漏算了白芸芯這個死而復生的女人。
空中幾道黑影劃過,影衛立刻追上,未峰也從方才的思緒中回神,坐鎮檀香閣,不讓任何黑衣人靠近。
只是,這些人的目標,似乎就是檀香閣。
一群人在無聲的夜空下打鬥,在屋頂上爭執。
聲音雖輕,楚弈卻已經醒來,低頭看向懷裡睡的正香的女,右手按向自己的腰間,眼神複雜,輕嘆一口氣。
到底有多少人,為你而來?
楚弈輕輕放開白芸芯,將她推向裡床。
正在此時,門“吱呀”一聲開啟,楚弈起身的動作一滯,聽此動靜,外面的人應該都被引開了。
楚弈屏住呼吸,不讓敵人發現屋裡還有另一個人。
聽那人的腳步聲,楚弈眼眸閃了閃,此人的功力,絕對不低,他右手按在腰間的力加大。
腳步聲越來越近,白芸芯卻突然翻了個身,呢喃道:“好冷······”
腳步聲戛然而止,白芸芯將被裹得更緊,卻仍然感覺不到暖意,她睡意消散了些,楚弈呢?他不是在她床上嗎?
她揉了揉眼睛,準備起身。
而此時紅衣人腳步加快,手中之劍伸向床簾,瞬間,床簾就化為碎屑。
白芸芯嚇了一跳,整個人完全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而此時楚弈在腰間重重一按,從腰帶間抽出一道通體雪白的軟劍,向紅衣人揮去,紅衣人顯然沒有想到屋裡還有另一個人,驚愣之下被楚弈刺了一劍。
“你······”紅衣人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麼輕易就被刺中,不再大意,與楚弈交起手來。
紅衣人武功不弱,但由於先前中了一劍,在楚弈手中軟劍的連番攻擊之下,稍顯弱勢。
見自己難以在楚弈手中討到好處,紅衣人竄向屋外,準備逃跑,楚弈卻緊追不捨。
白芸芯此時已緩過神來,卻仍然不敢從床上離開,縮在床角,直到屋外的影衛進入閣內,白芸芯才鬆了一口氣。
見到眼前保持著與自己五米之遠距離的少年,白芸芯詢問道:“王爺如何了?”
。。。
 ;。。。 ; ; “咳咳···”白芸芯這次是真咳嗽了,她從楚弈懷裡坐起身來,憑著微弱的燭光,望著他。
楚弈也坐直了,凝視著她:“怎麼了?”
“我並不是個善人,但我不希望他人因為我而遭受痛楚。”白芸芯語氣生冷,夾雜一絲強勢。
對待楚弈隨意處置人的做法,她實在無法苟同。
聞言,楚弈有些惱怒,眼眸冰冷:“你在指責我嗎?”
想到那次她擅闖密殿的事情,楚弈語雜嘲諷:“不知是誰躲在密殿後眼睜睜地望著二十幾個人為她丟了眼珠,怎麼現在倒是······”
話說一半,感受到白芸芯突然停頓的呼吸聲,楚弈一呆,反應過來自己就是在那一天給她下了毒,心下的憤怒頓時轉變為隱隱的內疚。
白芸芯也從楚弈一番話中恍悟了過來,冷笑,是因為楚弈突然的柔情,自己居然忘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嗎?!看來自己真是過得安穩了,連自己都是別人砧板上的肉,居然還有心思去管他人死活?
認清楚了現實,她不發一言,重新躺了下來,背對著楚弈。
楚弈嘆氣,將她摟進懷裡,手穿過她的腰,略微一頓,撫摸上她的柔荑,與她十指緊扣,似有討好意味:“你想怎麼處置她們?”
白芸芯驚訝,這個人怎麼轉變得如此之快?方才,連她都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怒意,現在他卻居然表現出一副退讓的意思。
他居然會詢問她的想法?
白芸芯心下轉千回,揣測著楚弈的心思。。
而楚弈見她不回應,心下稍有著急,以為她還在想著上次密殿之中的事情,他有些不安地將她的身又往懷中帶了一些,冰涼的身體讓他感受不到一絲排斥,反而讓他迫不及待地想去溫暖她。
或許是因為,她是第一個說他像陽光的人,雖然只是囈語,他卻忍不住想要擁抱她,想要讓她永遠地躺在他溫暖的身軀下,露出滿意的笑容,想要她把他當做陽光一樣的存在。
呵,他真是在黑暗中呆得久了些呢,楚弈面上泛起嘲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