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部分

傷了五臟卻也不能鬆懈。

另一邊,馮傳也步步都有丟失性命的危險。如果他的一柄長劍只抵擋阮飛的長劍尚可過得去,可現在更有使雙劍的莊京遊,他如何應付的了?身上早被剜出數個窟窿。他幾次欲尋出路逃走,怎奈何阮飛、莊京遊前後夾擊,又有千軍左右衝撞,何以有出路?

只有嚴中玉和方繼棋逢對手,兩人皆在尋找彼此的破綻。

正當伊媛、馮傳嘆息命將休矣,卻見兀乞率乞羅兄弟來助戰。

這三人跳入亂軍中便喊:“伊旗主,西夏兀乞來助來。”“馮旗主,乞羅由來相助。”“嚴旗主,乞羅甲獻你一臂之力。”

趙騁在寺內聞是兀乞等眾頓起心報父親殘腿之仇。他挺劍衝出來,“鴨子就是煮胡了也顧不得吃。”隨後再無他話,展開舞雪劍法直奔兀乞而來。

這兀乞等眾十八年前為將,十八年來深居江湖,十八年後怎不稱是頂尖高手?明教三旗主正命懸一線,忽見三大高手相助,真是喜極而泣。然而他們終究久經江湖風雨,不曾失了體面,反而是重整精神協盟友大戰敵人。

兀乞耍開鐮月金刀,金光迸射穿透昏暗,內力所至如雄獅嘶吼,驚呆了千餘人馬。兀乞拿出西夏獨有的鐮月刀法,只一招“勁風蕩湖”耍開,那金光如盪開的漣漪層層遠去,郭振山、杜回躍起後退。波光就腳底下蕩過,數十名明教弟子猝不及防不明不白的倒下。趙騁不知深淺,捲起雪簾至兀乞頭頂。兀乞抬頭見是燕山劍法忙道:“自己人。”趙騁大罵:“放屁!”一劍直劈下,兀乞不去躲,飛起一腳竟從見劍縫裡踢向趙騁小腹。趙騁反攻為守,忙以掌按腳尖,身勢仍翻卷,又一劍劈下。兀乞起刀相迎,趙騁不料一聲脆響自己的長劍震為碎片。郭振山、杜回已探清兀乞的伸手,不敢前進,只在遠處以笛音、槍風為攻。趙騁棄了劍展開拳腳從背後攻上。這兀乞的武功可堪稱一絕:他側立著,左手以掌敵趙騁,右手舞刀戰銀笛和鋼槍。趙騁朦朦朧朧記得雷鳴掌的招式,便搬出來。兀乞一時識不出來卻也不知怎麼破解,只運些內力一掌打出,趙騁正運掌來抵擋,卻不料自己像被扔棗核一般徑直向後飄,待定下腳來,正好是寺門。趙騁自嘆勝不過,再苦戰也是以卵擊石,隨呆呆的立在那兒。

打發了趙騁,兀乞更是精神。伊媛也抖出幾分力氣。兀乞運足內力,鐮月刀金光閃亮半邊天空。郭振山、杜回急後退,伊媛卻堵在背後,又往兩邊撤得不及,兩人腋下各中一刀,杜回沒有鎧甲防護露出白森森的肋骨稍。伊媛見兩人手捂腰間,方才開始運功療傷。

這邊,方繼也支架不住了。嚴中玉本就不曾受半點傷,再加之乞羅甲的一番銅拳鐵掌,哪裡敵的住?乞羅甲忽而一拳遞過來,方繼以掌接住;嚴中玉也飛過來一腳,方繼又以另一掌接住。然則兩股內力勁道不一,不一時岔了氣道,方繼只覺胸口悶脹似要爆炸一般。

另一邊,阮飛、莊京遊兩人三柄長劍正與乞羅由、馮傳的兩拳一劍對峙。

丐幫四尊壇主眼見各個丟命卻也來了救兵。這救兵正是兀乞三人的死對頭。那是燕山上的兩股勁風——楊雪浪和任雪原。趙騁看見忙躲進寺內。

這兩人在江湖中,一人冷麵孤僻,人稱冷麵銀槍瘋雪浪;一人貌似中庸,江湖人視之無物不去問津。楊雪浪展臂揮槍,一抹銀光,眾人慌忙俯首掩面。他大罵道:“兀乞老兒,聽著楊爺的話!凡尼踏入中原當記得楊爺的銀槍!”不及回話他一路流星耍開銀槍。兀乞舞刀接應。金銀兩道光只閃得眾人魂飛魄散,脈暴骨寒,均哭爹叫孃的四散逃竄。整個留雲寺方圓數里盡是他二人的戰場了。數十人逃竄不及皆被金銀閃光刺瞎眼睛。三旗主、四尊主各尋石巖躲避。郭振山率眾撤回寺內。明教弟子慌不擇路也湧入寺內,卻迎面撞上郭振山的鋼槍,死的著實冤枉。一金刀一銀槍,金刀金光滾燙,銀槍銀光酷寒。可憐水旗主的女弟子們,半邊臉被刀風捲灼沙燙得圈圈紅泡,半邊臉被槍風捲冰沙凍得點點白丁。他們都捂緊臉頰哭喪自己瞬間失去的美貌。金刀終究只有尺來長,長槍卻是一丈又三寸,兀乞近不得雪浪。兀乞久戰不勝,開始後退。可憐那退向正是蒙縣城。小小一座城池前翻炮轟彈炸已得半年修葺,而今又是蕩蕩金光推牆倒,漾漾銀光削亭塌。

乞羅兄弟自雪浪雪原到來就撒手丐幫靜觀陣勢。如今見兀乞敗勢,忙展開拳腳相助。不料,任雪原可放他等不過。乞羅兄弟接不下三招便逃命。雪原以為逃著去協助兀乞,緊追其後。

兀乞見乞羅兄弟擦身而過也展開輕功緊跟其後。雪浪拖槍便追。雪原見雪浪窮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