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費些力氣。切記要用計謹守留雲寺才是。”郭振山只得熄滅焰火。
隨後阮杜二人又去尋找南北鏢局。郭振山下令修葺古寺,設防機關,又搭帳打灶準備安下營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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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騁躲避了三五日餓得狼狽不堪,只在河邊撿些漂來的生蔬菜吃,或者捉得一兩隻水鳥。那滿城人民盡不接納他,窮人只管叫窮,富人比窮人更窮。再者趙騁手提寶劍,人們看看他手中的寶劍再瞧瞧那炮火轟炸過的斷壁殘垣無不咬牙切齒喚犬追趕。趙騁嘆道:“若保得這臭皮囊還得向人低頭。”他思考良久覺得郭振山可投靠。
趙騁奔向古寺,郭振山欣然迎接。可趙騁剛坐定就有千餘人馬圍住古寺。趙騁躲在草堆裡偷看,見是明教魔頭,不覺嘆息道:“真個是災星罩定了。如今圍得水洩不通想逃都難。”郭振山卻全然不懼,率眾出寺迎敵。
郭振山細纜群雄,知道是好開展不好收場。眼前的明教弟子盡騎高頭大馬,著“日”“月”字樣的服飾;令旗飛飄乃是水、火、土三旗主親自率眾。除水旗主伊媛所率大多是女弟子外,其餘等眾皆是陽剛壯士。這一群人郭振山更是熟悉——明教時常騷擾朝廷,朝中公佈有各頭目的武功底細及畫像。郭振山知道以一人之力難敵三旗主,需是拿住水旗主伊媛的女兒伊荷,或者火旗主嚴中玉的嬌妻舒環以要挾方可取勝。他騎上馬一邊尋找合適的位置一邊拖延時間,“明教可真瞧得起啊,五行旗主竟然來了大半。水旗主伊媛,你雙袖中的白練出神入化。我見識過的。當年你憑藉它潛入皇宮殺死二十個嬪妃,是我的弟兄們趕退了你。火旗主嚴中玉,你那把鐵扇太陰毒,可比不上你本人是個瀟灑自在的公子。不過你這人好色,也曾潛入皇宮為的是勾引後宮裡的皇妃。我料你粘的陰氣太多,陽氣外洩,武功一日不如一日,所以才用這陰毒的扇子。還有這土旗主馮傳,前幾日潘松給你留的傷可好了?”馮傳介面道:“早聽說你會些貓抓狗刨。我就來見識見識你。”郭振山一直未找到合適的位置,只得硬挺著交上火。水旗主叫一聲“保護小姐”擁出幾名弟子圍住伊荷;火旗主也喚人護住舒環——兩人也拍馬衝向郭振山。
馬上交戰,郭振山一向拿手。他鋼槍很長,三旗主接近不得。嚴中玉眼見不能敵,一鐵扇撩過郭振山的馬臀。那鐵扇非一般,筋骨是十根雙刃短劍。那一扇當是十劍劃一口。馮傳眼見也一劍削掉馬耳朵,伊媛也跟著一白練纏住馬後蹄。馬瘋狂起來,郭振山搶先跳下地。他隨即還擊,一掃搶三旗主三匹馬落下三隻蹄。四馬倒地,四人只在四匹殘馬間酣戰。那殘馬嘶吼著亂跳卻正好幫郭振山擋招。
趙騁躲在寺裡看見四馬倒地。“今日若有幸保命,可有馬肉燉了吃了。”
郭振山有意在四匹瘋馬間閃戰。馮傳大怒一邊殺馬一邊令千名弟子洶湧而上。頓時,寺外昏天暗地。郭振山疾呼精銳:“捉住伊荷、舒環——”
趙騁聽得戰馬嘶吼——“這煮熟的鴨子又會飛了。”
這一場馬奔攪得四人無法再戰。郭振山的精銳輕功了得,竟挾住了伊荷。兩個精銳拖過伊荷舉槍欲殺,見已昏死便扔進寺裡復奔向戰場。
趙騁看見挾持一姑娘——“鴨子又飛回來了。”
正酣戰,伊媛見倒了水部令旗。細觀,少了伊荷。急令停戰。
亂軍各歸其位。伊媛未及要人,東西南北四方又增了勁敵。原來是丐幫四方尊壇的壇主聚齊了。
阮飛為首叫道:“邪魔明教,敢劫我幫貨物!”四尊主四面撲來,再加之郭振山,三旗主耐著性子抵擋。抵戰不住又呼人馬衝撞。這丐幫也是聚齊半巢。南尊主莊京遊雙劍閃爍戰得馮傳不敢鬆懈。北尊主方繼年輕有為,是幫主齊道揚最得力的助手,他一雙赤掌獨戰嚴中玉。阮飛屬劍客也過來助戰馮傳。杜回郭振山一長笛一長槍正好牽制伊媛的兩條白練。這等佼佼英豪戰得難分難解,人馬自動分開騰出戰場。這戰場漸漸擴大,遠戰在數里外,近戰在寺門旁。
趙騁見戰不停歇,寺已搖搖欲墜。又苦道:“寺已懸根了。鴨子怕是一時半會兒煮不爛了。”
伊媛畢竟女流,內力不濟,再加之丟了女兒越發焦心。白練漸漸亂了章法。她見郭振山搶指腦門便一白練纏住槍身,殊不知犯了兵家大忌。那槍頭只一轉,一條雪白長練割得粉碎。她急揮另一條白練支開鋼槍,卻失防了杜回的銀笛,被一銀笛打在後背。那銀笛本是三支不同曲調的笛子,上面佈滿了氣孔,內力注入空中噴出根根氣柱。伊媛只覺後背有一排釘子似地只鑽向前胸。她情知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