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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你便罷了?”

唐糖低著腦袋:“蝨多不癢,被欺負得怕了,也習慣了,知道不當有什麼奢求,活得更該剋制。”

紀陶聽得心疼,躍將起來,摟著唐糖不管不顧深吻:“這是用小刀子在剜三哥的心麼?再這麼哥哥可管不了什麼禮義廉恥,你從來就是我的人。”

唐糖著急捂眼睛:“廉恥……我看你本就沒這東西。”

紀陶低首瞥瞥掉下來的薄被,和自己安好的衣角布料,訕訕重又躺下來:“多慮了。”

唐糖重又替他掩好薄被,這才跑去開門。

裘寶暘一看唐糖毫髮無損就在書房,很是高興:“二哥說他把你氣跑了,我想呢,你又不歡喜他,犯不著同他慪氣。”

正說著,望望裡頭,發現那個人伏在榻上,嚇得一身冷汗,神神秘秘道:“糖糖出來,哥有要緊事情說,重大線索。”

唐糖強拽寶二爺進屋:“有話當著他說無妨。”

裘寶暘猶豫一陣,依舊不肯入,聲音低到只是唇動:“愈發墮落了,哥剛就想說你,同他獨處作甚大白天還關著門?你這輩子真打算砸在二哥手裡?同情是一回事,過日子是另一回事……”

紀陶卻聽得一字不落,趴在榻上忿忿“哼”了聲:“砸在紀某手裡就是不幸麼?”

唐糖瞪他一眼,裘寶暘很不好意思,半推半就進了書房:“二哥息怒,哥不是這個意思。二哥這是怎麼了?身子欠安麼?”又與唐糖打口型,“紀二什麼毛病?痔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