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若你去搶太子之位,我助你一臂之力可好?”
李資愕然望了過來。
林楠嘆道:“待你登基,我也不要高官厚祿,給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兒做做,只要像陛下對我父親那般,不讓人隨隨便便的欺負到了我頭上便好……”
“啪!”
林楠頭上一痛,才醒悟自己是被李資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李資冷哼道:“想都不要想!”
林楠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父親那樣的運道和手段,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負手吟道:“布衾多年冷似鐵,嬌兒惡臥踏裡裂。床頭屋漏無干處,雨腳如麻未斷絕……”
偷了杜甫的小半首詩,而後哀慼道:“你若是不肯依我,十年以後再見時,我便是這幅光景了。”
李資幾乎被他逗笑了,好脾氣的在他頭上揉了揉,走在了前面。
林楠緊走幾步,依舊同他並肩,李資轉頭看他,道:“你似乎全然不擔心查不到什麼。”
林楠聳聳肩道:“查到查不到有什麼關係?有我爹呢!我爹說我前幾日悶壞了,讓我出來透透氣呢。”
李資頓時無語。
林楠道:“而且你不覺得父親這件事,做的實在太過婆媽的了嗎?”
“婆媽?”李資愕然,林楠怎麼會用這麼匪夷所思的詞來形容林如海,搖頭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先前於大人同總督大人正打著銀錢官司,林大人不過小施手段,便將蔡府多年的積蓄榨乾,又斷了他的財路,讓他連添補虧空都做不到,若不是蔡大人另有後手,此刻早就萬劫不復了。”
林楠搖頭:“殿下,若是蔡大人輸了官司,真的就會萬劫不復?”
李資一愣失語。
若是真的會萬劫不復,他又怎麼會在這裡?他下江南之前,李熙原就認為蔡航吞了那幾十萬兩銀子,派他來,就是為了讓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此看來,林如海將蔡家弄的一窮二白,除了激怒蔡航,意義並不大。
需知林如海向來雷厲風行,當初殺了那麼多人也沒花多少時間和精力,而蔡航的事,卻拖得太久,做了太多沒有意義的事。
“父親曾對我說,他已然佈局到了最後,只等收官,我以為他等的是時機,現在我卻覺得,也許,父親是在等我。”頓了頓,道:“父親一舉一動,皆有深意。當初罰我抄書,因我的字尚欠幾分火候;回揚州後,讓我在號舍足足住了九日,是怕我因號舍的環境而馬失前蹄。如今我鄉試在即,父親卻令我分心來了結此事,豈會無因?”
李資想起他先前的話,道:“所以,林大人要用蔡大人之事,教你權勢二字?”
林楠即將下場,但是科舉卻只是仕途的起始,後面還有漫漫長路。
權勢兩個字,不可看的太重,但是也切莫看的太輕。
“或許是吧!”林楠笑道:“不想了,反正父親的用意,不管我能不能猜出來,只等了結此事,該學到的,便已經學到了。”
說著閒話,便快到地方了,後面的從人也靠攏了過來。
河岸上的地上,也畫出了方格,對應著河中的區域,李資看著方格里堆放的東西,道:“倒是摸出不少東西來,不過看二哥和賀大人的模樣,應該沒什麼有用的東西。”
林楠道:“那可不一定……”
話未說完,李資忽然神色一變,猛地跨步越過林楠半個身位,同時閃電般伸手。
林楠醒過神來的時候,李資手裡已經多了一塊鵝卵石,他隨手扔下,還未及喝問,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舉著柺棍從樹叢中衝了出來,悽然悲呼:“林家的小畜生,我和你拼了!”
李資臉色驟冷。
作者有話要說:弄潮什麼的,我胡說八道的,不要當真。
肥吧?肥吧?
因為最近俺都沒有渣遊戲了!
為什麼不渣遊戲呢,因為前天被打擊怕了。
一個精英任務,一個人打不過,於是組隊去打,然後我開了治療,結果因為我太菜,連累一起死了三次,一次復活時間比一次長,不小心點了回營地,然後悲劇了……迷路不說,開著治療的心法連一個小怪都打不過,拼命的逃跑,足足死了五次也沒跑到地方……~~~~(>;_<;)~~~~
幫會一進遊戲的時候就加了一個,最近一直提醒我——您的幫會即將解散……好像是因為不夠十個人。
現在等著比我後進遊戲的基友們級別高一點回來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