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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感受的不僅是超越速度的快感,更代表了一種‘生命的完成’。從沒有人像賽車手一樣那般瞭解‘速度’的意義,那是一種‘極致的美’,你懂不懂?不懂就別亂批評!還有,今天要進行的是房車大賽,不是電單車大賽,你搞不清楚狀況最好閉上嘴巴,免得惹我生氣。”

後上方坐著的那個黑衣男子,突地傾了傾頭看了任雲方一眼,酷斃了的。墨綠太陽鏡面上閃射出不規則、如同激爆般極色的金光。

“你那麼激動做什麼?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就快要有好戲看了。”任小遊睨視任雲方,一臉非議她“臨了還不知死活”,標準小老頭模樣。

聽聽那口吻,任雲方心中就有數,小鬼頭一定又在搞什麼鬼!她逼向她,一副流氓的嘴臉,威脅說: “給我老實說,你知道老爸為什麼急著找我對不對?別想騙我,你這未老先衰的小老頭,你肚子裡有幾條盲腸我可知道得一清二楚!”

“廢話!誰不知道自己肚子裡只有一條盲腸!難道你有兩條嗎?”不疾不徐的一句話就將任雲方打敗了。

“少嚕嗦,快說!”

“要我說可以,喏——”伸得老長的白晃晃的一隻吃錢的手。“訊息費,五十塊。”

“又要錢了?”任雲方邊掏錢,邊斜著臉挖苦她妹妹說:“小遊,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長得就像‘錢蟲’一樣?要你幫個小忙就要‘幫忙費’;跑腿要‘跑腿費’。你攢那麼多錢做什麼?也沒見你用過,跟個守財奴似的,這樣對你身體不太好……”

“用不著你替我操心。你到底給是不給?”

“我能不給嗎?”任雲方翻個白眼,把鈔票重重的塞進小遊伸得老長的手上。 “喏,錢都給你了,現在可以說了吧?老爸到底有什麼事找我?”

“今天晚上要參加宴會。”像密報一樣的回答,簡潔利落。

“宴會?什麼宴會?”

“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參加宴會而已。”

“那跟老爸十萬火急的找我有什麼關係?”任雲方不解地問。

“笨!”換任小遊翻白眼說: “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爸一定是要你出席才會急著找你,這樣明白了吧?”

兩人相差十來歲,身高也差了近五十公分,任小遊卻一副老握橫秋地罵任雲方笨,罵得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她才是老大。

“什麼啊?你這個小鬼頭,竟敢罵我笨!”

“你又想欺負我小了?你自己還不是未成年。再說,心理測驗的結果顯示我心理年齡比生理年齡成熟;哪像你,心理和年齡成反比。”

“你給我閉嘴!”任雲方兇她一聲。

這個小鬼!才小學四年級,就這麼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比她老頭還像老頭。

真不知她媽是怎麼生的,生了這麼一個怪胎!

沒錯!她媽不是她媽,她老爸也是後來才變成任小遊的爸爸;她和任小遊其實是異父異母的姐妹。

她媽媽生下她不久後就翹掉,她老爸一人手忙腳亂的將她養大到十六歲時才又再婚。

任小遊就是她老爸第二任妻子帶來的拖油瓶。

她繼母嫁過來時,除了附贈任小遊外,同時已經有了五個月的身孕。不過,據她所知,她繼母肚子裡懷的是別人的種,那男人丟下她繼母跑了,她繼母不得已才嫁給她老爸。老爸是個爛好人,孩子不是他的也無所謂,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了。

她第一次見到任小遊時,任小遊才六歲,剛進小學不久,足足小了她十歲。她老爸堆了一臉笑,蹲在小遊面前,陪著說了些好話,她沒她老爸那種傻勁,冷淡地站在一旁,不怎麼關心眼前站的那“二個半”的所謂一家人。她只記得當時任小遊的臉蛋繃得緊緊的,浮著無以名狀的不滿,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她看她那模樣,只當她是個彆扭的小孩。拖油瓶都是那種要死不活的彆扭相,挺討人厭的!她才沒興趣去理會那種彆扭的小鬼。只不過,小遊似乎明白自己微妙的身份地位,往後的日子顯得老實沉默,一點都不麻煩人。現在想想,她超乎年齡的早熟,在那當時就已顯出輪廓。

她繼母臨盆時難產,醫院全力搶救,勉強保住了母體,卻失掉了胎兒。誰知其後她繼母子宮大量出血,引發血崩,醫生搶救無效而宣告不治死亡。

她繼母死掉後,那男人倒是出現了。她老爸以為他是回來帶走小遊,天曉得他竟然說小遊根本不是他的種!小遊自己好像也知道,跪坐在房間裡,雙拳握緊擱在膝頭上,低垂著頭,又是那種繃緊著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