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一個戴金邊近視眼鏡的中年男人應聲上前,手上拿著厚厚一冊資料簿。
他開啟厚厚的資料簿翻了幾頁,推推眼鏡念道:“鄭秀謹小姐——穿粉菊色禮服那位。她是本公司人事經理的二千金,今年二十二歲,企管碩士。旁邊那位李翊媛小姐,也是二十二歲,南加大教育碩士,本公司業務部國外部經理的獨生女……”
調查得還真仔細!風間徹沒耐性再聽下去。陳經理手上那本資料冊詳細地記錄了今晚與會的淑媛們個個的身家背景,其至包括身高、體重、髮色等資料,而且還神通廣大的每個人都列有一張彩色照做為比對。
“不喜歡嗎?沒關係,慢慢挑,我把咱們企業集團旗下各家的幹金小姐和單身女性職員都邀來了,家世背景和條件也都過濾過,做了詳細的資料,看你鐘意誰,立刻就……”
“拜託你,饒了我吧,媽!”風間徹不耐又無奈。
真不該因為老管家一通“夫人身體有恙”的越洋電話,就丟下“歐洲戰爭”匆匆地跑回來。本來他在西班牙悠哉地享受迷人的陽光和海灘,打算月底飛到日本參加在鈴鹿舉行的八耐大賽後,再飛回歐洲全力備戰九五年QGP大賽餘下各站的賽程。誰料,“一失足成千古恨”,粗心大意誤蹈了他母親佈下的陷阱,甭說月底的鈴鹿大賽出席成問題,一個搞不好,也許連歐洲GSP大賽都不讓他參加。
“阿徹,你年紀也不小了,又是風家唯一的繼承人,將來風家龐大的事業都要由你繼承,早日成親安定下來,也省得我成天為你操心。”
這就是邵蓓琳拐騙風間徹回國的唯一目的。不過,也不盡然一定要他結婚,只要有個人能將他拴在身邊,老實地繼承�